“哇,太好了,終於要換同桌了,我終於能擺脫那個恐怖的‘屠夫’了!”聽到老師要給我換同桌的消息,我真的樂的眉飛色舞。
唉,說起同桌,我就覺得命苦。這是因為自從上初中以來,老師就沒有給我安排個什麼好同桌。有的特別能鬧,坐在一起感覺好象整天生活在菜市場里,而且那高質量的“河東獅吼”更是對本人的肝膽存在着嚴重的威脅有的特靜,一個星期說的話加起來不過十來個字,簡直就是一塊大石頭有的則是具有“暴力傾向”的“恐怖主義者”,兩句話不對頭就是一個拳頭揮過來,實在讓人膽戰心驚,他也因此被我封了一個響噹噹的綽號?“屠夫”。“啊,蒼天有眼,終於給我換同桌了!”對“同桌”這個詞重新有了好感的我對我的新一任同桌滿心的都充滿了期待。
“哇!難道是她?!天啊,我怎麼會這麼幸福!我的燦爛的明天不再遙遠!”看着我的新同桌我就滿心歡喜:漂亮,成績好,人也應該不錯。“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我一邊高喊口號,一邊笑盈盈的幫他接過書包。“謝謝。”她回過頭來對我一笑?標準的靦腆。哇,看來這個新同桌還是個正宗的淑女呢!誰知,事情第二天就發生了變化。
早晨。“太棒了,英格蘭勝了阿根廷!歐文,小貝,好帥!”一心支持英格蘭的我興高采烈的大聲嚷嚷。“帥什麼帥啊,歐文那是假摔,應該罰點球,阿根廷才是勝利者!”我環視教室一周,終於在離我最近的地方發現了聲音的來源?“淑女”。我着才注意到她今天顯得有點不對勁:臉漲得通紅,頭髮亂亂的,憤怒之餘還有些沮喪。顯然,她是個阿根廷迷。於是,一場英阿之站之唇槍舌劍版開始上演。我從小就愛耍貧嘴,擺平着碟小菜當然是沒問題。着不,才一會兒,她就被我“殺”了個片甲不留,只能幹瞪眼。我原以為勝利在握,怎料後來看起來如此溫柔嫻熟,光明正大的她,竟耍起了“下三濫”的手段?口說不行,就用兩隻手打:兩手打還不行,就乾脆手腳並用。這下可好,一向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我和快就敗下陣來。但我仍就不肯就此認輸,於是那倒霉的課桌就成了我們的新戰場。於是,一片燦爛輝煌的塗改液文化就在課桌上誕生。“貝克漢母姆,好帥!”戰神巴蒂,站無不勝!“歐文,用你的速度把他們甩的遠遠的!”“巴蒂,碾碎他們的白日夢!”經過了這次交鋒,我重新了解了我的同桌:她可不是什麼淑女,就算是,也是個“野蠻”,“恐怖”的“淑女”!
說完了她的“野蠻”,“恐怖”,也該說說她可愛好玩的一面了。哼唱流行歌曲是我們的最愛,甚至上課的時候也不放過。在以前,我就因此得罪了坐在我周圍的一圈人,尤其是我的前任同桌“屠夫”,經常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我給吃了。現在可好了,“淑女”可是個同道中人。於是孤孤單單的獨唱就進化成了彼此起伏的二重唱。那情景,兩個字?浪漫。有一次,我們倆因唱歌受到了同學的嚴重警告。我原以為她會因此“改邪歸正”,豈料她卻笑呵呵的對我說“老傑,我們真的是同甘共苦?同唱歌共挨罵啊!”就這樣,我們的歌聲就沒有停過?只是轉變成了“地下活動:。其實她還有很多優點,但我就是一下子說不上來,也許是一種好的感覺吧!總之,我覺得她是我最好,最理想的同桌。上帝保佑我能和她一直坐下去吧,我這次的禱告可是誠心的!
“老傑,老班叫你去辦公室一下。”班長大人喊道。
幹嘛?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我一臉不耐煩。“好像是要個你換同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