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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為這個炎熱的夏季會給我留下丁點美好的回憶,記憶里,除了汗珠拚命地往下掉,再就是死去活來的叫喊聲。
那些被風吹的無法自拔的人,都隨風逃逸了。我不在乎他們的消失,在我看來,他們還不如消逝了好。
操場上塵土飛揚,奇怪的是它們不停繞着操場邊畫圈,一圈一圈,形成詭異的八卦圖,將人們包圍起來。我很是怕,萬一形成了魔法傳送陣,傳到次元空間就有麻煩了。
我的擔心很是多餘。
那些人,在操場上放縱,像刑滿剛釋放一般,不知死活的喊,將空氣中遊走的水分全吼的蒸發了,我很是佩服。他們不停挪動身體,像個少女,可他們僅是為了慶祝罷了,慶祝大戰一個小時后第一個進球。
有人聽到了,說他們在踢足球。我很想笑,也沒明說。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學校的人打了一個小時的籃球后,終於進了跨時代的一球。
看過了,被蠶食的風景;聽過了,被切割的哭泣;找不到,離開時你的髮髻;明白了,不過是天空殘留的痕迹。
我不太清楚,現在想交朋友為什麼那麼困難?;朋友這個詞似乎隨夏天的冰激凌一般,被炎熱粉碎了。
在校園呆了兩年,一抬頭,竟發現在這裡叫異性朋友要比叫知心朋友簡單很多。就如同吃比做要簡單。
友情,他媽的比愛情還難玩啊。
在校園穿梭,男女打打鬧鬧,先是朋友,然後稀里糊塗就多了一個字,向別人炫耀:這是我女朋友。然後又莫名其妙就成兩個字,很嗲的說:這是我老公。再然後,就剩一個字了:哼!
經典愛情四部曲啊。
愛情也夠好聚好散的,一點不拖泥帶水,有誤會了,就從天堂到地獄,誤會深了,就轉生了。
這朋友真他們難搞。好好搞着,搞着搞着就矛盾了。真的很矛盾,因為不知到問題出在哪,就矛了。有很多人,說朋友該怎樣怎樣和黃河水一般,又多又渾。朋友不就是朋友么。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朋友”這兩字不是寫的很清楚么?
好在那些大大咧咧的狐朋狗友,沒有和蒼白的季節流逝,和我們的大家庭,凝結在一起。
八月十五,煙花易冷。
七月流火,罪孽難鎮。
五光十色的世界,黎明的黃昏,天蔚藍的倒映,潔白的短袖,血跡血祭,淡紅。
——兄弟,朋友。
——炎夏的最後禮物。
二中初二:七曜/安之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