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着泥沙的河流,逆走於地勢的影子。 你依然是那樣的沉默。 我們不是少言的人,有着多語的習慣。 整天,吱吱喳喳的說不完,不透。 在某天,突然銜接話的線就這樣,斷了。很輕,很淡。互相難能沉默了好久。我們相同倔強的性格,都不會主動搭理對方。 就這樣彼此沉默了,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 以前,你從不介意我昂頭親切的叫你“xx”。不怕我是怎樣的嘲笑你。因為你也會反擊,鬧得不可開交。 當從朋友那聽得,你暗戀以前的同學時,我的眼前迷茫的一下,昏暗。一片昏暗。但只能裝做無濟於事。 習慣了跟你吵,習慣了跟你鬧,習慣了和你一起聽JJ的歌。為了你我有着微妙的變化。 不知是為了什麼,你不止一次的傷害我。 當你的言語再次傷害了我,我很難過進這樣說我。我說:人活着是又有人格的。就此與你開始冷戰。 你知道嗎?他們問我,為什麼不理你了。 我只能淡淡的回應:“是嗎?” 是。這是肯定句。 你知道嗎,我們如同那名叫訶子的植物一樣。只能默默的獨自生長罷了。那日夜泛濫的植物是為他人而生存,而不是彼此。我們是同性格的人,是容不下的。也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朋友,也只不過是個代名詞罷了。 你,我怎麼還會有朋友這一說法。 是同路人就別在一起走了,或許留念。但只能這樣彼此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