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成了連眼神都讓人心疼的孩子,一個落寞的微笑,一個寂寞的眼神,一臉不屑的桀驁。
疼痛之後,依然沒有誰來愛我們,至少並不像我們期望的那樣,那個深愛的人,那個會為他流淚的人,究竟在哪裡呢?
那些所謂‘幸福’的東西,被偽造,被追逐,被得到,被拋棄。
最後漸漸的被淡忘。
我們用酒精麻醉自己,用極端的方式發泄。可是這樣就可以了嗎?
顯然不可以————
清醒了,淚還是一個人流路還是一個人走。
血液澆灌玫瑰,一擺手,這個世界想不想擁有都無所謂。
眼淚注成海洋,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學會飛翔。
安妮說;“天空的藍是疾病。”那麼我的天空是一種美麗的藍,一種病態的藍。
哦,我那病態而又唯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