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依舊洒脫。
老人,依舊坐在那布滿灰塵的石頭上。眼前,是一條底色已逝的小溪,旁邊是煙氣不止境的飛舞。小溪的夥伴早已銷聲匿跡,它也停止了追尋大海的腳步,小鳥不再為它插曲。老人早就習慣了,噪音賦予的插曲,還有那刻意的離開,華麗的背影。
從那一刻開始,老人也開始了講故事給小朋友聽,一種沒有經過雕琢的語言,一種最簡單的方式,賦予小溪一個故事屋,一份曾經的記憶。
曾經,人們早出晚歸,陸陸續續經過小溪,與小溪一樣,從未斷絕,每次,只要經過小溪,腳步都會稍許地慢了下來,也許是習慣了,很自然地蹲下來,雙手捧起水,毫無保留地往臉上潑,精神多了,繼續走……
曾經,媽媽總喜歡牽着孩子的手,到小溪玩耍,散步。可是呢?還是很怕水,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媽媽雙手捧起水說:“孩子,過來,水很清。”孩子下意識地去感觸水的神奇,孩子笑了,媽媽也笑了……
老人的故事,好像永遠也講不完,就這樣一直繼續,即使沒有一位聽眾。
“孩子,別過去,水很臟。”小孩跟着媽媽走了。老人失望了,誰有懂得老人是在訴說他的心愿呢?
老人說,他想要曾經美好的小溪,一條孩子們見了會笑的小溪。
如今,經濟發達的今天,沒有人會去在意一條沒有利用價值,沒有投資價值的小溪,在人們眼裡,利益是第一位,哪裡有利益往哪走。人類忘記了最初的淳樸,忘記了追求的美好,只生活在金錢社會鍾。可誰又想過,當小朋友問起,為什麼河水是黑的,為什麼不能碰它的時候,我們又要怎麼回答呢?
一條小溪很小,一位老人的心意很簡單,可這寄託的,是千千萬萬條大河,全世界的心愿,就讓我們為這一位老人,為這全世界,來挽救一條小溪,千千萬萬條大河。
讓老人心中的曾經變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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