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配合的黑了,不知道還要做什麼。作業寫完了;上網上得頭昏;電視上播的全是無聊透底的電視劇;小說也讀得快背下來了。只是感覺好無聊。
寫了一大片沒意思,沒主題的文章,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撕了,扔掉。趴在窗前,想找找靈感,但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窗子對面是一群工人在拆房子,只見灰撲撲的一片。躺在床上,眼前是一個藍色雲團的燈,感覺是挺舒服的,只是上面還有一張大得出奇的笑臉,鬱悶。
靠在床上的角落,才發現那裡可以看見房間的全景。那張剛好能夠容下我的小床,做得如此精細,是爸爸選的吧!爸爸的欣賞水平可不是吹的。小床旁掛得有兩張死神的大屏風,大概和真人一樣大吧,一張是市丸銀,一張是朽木白哉,兩張都是亦送的,她說:有兩個死神大帥哥成天陪着你,肯定做夢都是笑的。呵!大概吧。書桌和柜子都是乳白色的,我很邋遢,一個星期就可以把它們弄髒了,媽媽還是隔幾天就幫我用抹布把它們擦回本色。桌上的檯燈是一朵花形的,很燦爛,和我這冰冷的房間也極不搭調。不過那可是我小學在英語學校比賽時獲得的獎品呢!上面掛着一張比賽后大家一起拍的照片,我把它換成神起的照片,後來又換回來了。
靠在床角落的我回憶着,像是在聽故事一樣。每一個故事都那麼有趣,每一個故事都那麼精彩,都包含着無數的愛。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沒感受過的,也許是太忙了,也許是太粗心,沒好好去享受那細膩的寂寞和細膩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