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班長問我這個月的《萌芽》賣沒有,當然在昨天中午她還不是班長,今天原班長被撤職至期末,這消息令大家有些熱血沸騰,原班長是個“奶油臉”,剛開學時英語老師MISS夏喜歡拿他開玩笑,後來被語文科代表肚臍眼吸引去了注意力,原班長逐漸失寵,英語成績也不再拔尖。期中考試居然沒我考得好。今天剛走馬上陣的新班長原先是原班長選的副班長,一個有着張揚性格與張揚笑聲的女生。有一點再提一下,她是在這個班為數不多的比我大的人。 哦,《萌芽》啊,買了的啊。 借我看一下。 哦,好。 她只知道我要看《萌芽》是在很久以前的一次英語課,MISS夏還沒蹬着她那雙高跟鞋挎着手袋來班上,我在抽屜里攤着《萌芽》看,不料班主任突然出現……當時班長坐在我的斜後方。 那次班主任繳了我書以後我便再也不敢把什麼萌芽新女報STORY100帶到學校,偶爾山羊問我借書供她在晚上浪費她的白光手電,我從書包里摸書出來也不敢走正門。 早上班上照例壓着遲到點來上課,班主任懷疑她是否已經遲到,目光一直追隨她到座位,我右手放在抽屜里最終沒把雜誌摸出來。 隨着學校不遠處的晉雲山山頂的今年第一場雪,我一年一度的鼻炎準時複發,早上出門時發現不幸十包紙巾已被我謀殺的片甲不留,我開始一張一張的疊抽紙,200抽得紙被我抽走9張。下一張還是因為第九張的抽離而暴露於白熾燈下。天氣預報說今天4度。白熾燈還是是25瓦。 班上男生在同一時間愛上羽毛球這項貌似不是男生應該喜歡的運動,每個課間都跑到教室后的平台打球,班主任突然說要舉行羽毛球班級公開賽,就在今天下午放學后。 某日和仲媛討論起此事,但那時我還是不習慣於她改了以後的名字,仲欣芮,據說還是特意為了避免以前的名字在讀音上和我重疊。仲媛,眾越,重慶話都是一個四聲一個二聲。 仲媛,你真改名叫仲欣芮了? 嗯,你不改我先改。 多俗的名兒啊。 你以為我想改成這樣? “你多半和我八字不和啦”!這句話我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因為到了校門口,我卻猛然發現校卡似乎丟了。 完了完了,仲媛兒我校卡跑了。 沒事兒拿借記卡掩護。 哦,找到了,剛剛和飯卡摸到一塊兒去了。 …… 比校卡丟失更讓人在這個肅殺的冬日感到眩暈的是學校通往逸夫樓的幾百級高石階,被前人稱之為“勤人路”,站在石階底向上望是一件很打擊人信心的事。蛐蛐曾在這石階的第二棵桃花樹下,第N+1棵桂花樹旁上氣不接下氣的抱怨:“眾越你說附中有潛在如此險峻的坡上修樓,不如省省錢把操場的那幾個坑填了。”字字咬牙切齒,我把她的語氣銘記至一個月後的今天,卻忘記了話語準確的悲憤內容。 第三節課是班主任的數學課,三兒不幸又被抽中起來回答問題,資金她似乎有取代我在數學課上被點名次數第一的意向。三兒要答得是一道代數式,但不知道怎麼a的一聲念成了三聲,班主任云:“三兒難怪你回回英語考年級到數第一…………雖然三兒在一次次刷新年級英語最低分數記錄,但他和英語這一科還是蠻有緣。三兒原名石銳,是本區消防隊隊長的兒子,開學不久英語教onetwothree,MISS夏抽到三兒起來把“THREE”這個單詞讀一遍。那哥們盯着“THREE”這個單詞脫口而出:“石銳”!現任班長第一個放出她的招牌笑聲,後來只要上英語課,需要在表格上填三兒的名字時,大家都刷刷的寫下五個連筆字母——“T-H-R-E-E”。再然後,三兒經常手舞足蹈的狂叫:“HOHO!I’m three!” 三兒你的名字真是巧奪天工啊! 那是當然,哈哈,I’m three! 和同桌已有三個星期沒有過兩句以上的對話,自從三個星期前我上地理課時當眾扇了他三耳光,那是擲地有聲,當時他非要伸長脖子來看我的答案,被我扇了三次還是不知悔改,我伸手拿過他的筆盒朝講台下扔。之後冷戰到昨天下午,因為迫不得已他來找我說話。 眾越體育BT作文借我一晚。 幹嘛? 借鑒一下。 可是已經被澍嫻預約了。 哦,給她好了。 這段對話發生的24個小時以前,我和山羊並排坐在食堂二樓的桌子上,我們相互編着對方的緋聞,食堂人聲嘈雜到頂,我和她從陸佳希編到張莉琦,再編回到張弛劉悅。這種考人一語雙關能力的智力遊戲,我倆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並修鍊到了兵不厭詐的最高階段。但是浩渺附中,我和山羊已經自成江湖,並對對方的語法輕車熟路,她是武當我是少林,打到最後江湖還是被我們各自割據着。不過江湖之外,短時間之內沒有匈奴之類的黑馬殺出來與之抗衡。 不過我還是發現,我們玩的這種攪人思路的益智遊戲,的確在一定程度上訓練了我們的逆向思維與八卦敏感度。 眾越,上次我上你們Miss夏的值班晚自習,她居然不准我去WC! 哦,你肯定差點進了男廁所。 …… 噢不對,應該是差點進了男廁所,但是一下子暈了意外地進了女廁所。 …… 真是可憐,山羊你居然意外闖入了女廁所! …… 學校的通天石階正對下午兩點陽光照來的方向,某日考完英語其他班還在上課,Miss夏放我們出去鬼混,我便坐在最高一級石階上迎着冬日的燦爛陽光昏昏欲睡,蚊子說這是在進行光和作用。 數學課班主任看全班都對着某道作圖題發獃,索性右手一揚:“算了!這題等你們回家去帶好‘作案工具’再做”。今天本來便很冷,我帶的抽紙都快用光了,大家再聽班主任這句話,不禁再次暴寒。我想起早上起來梳頭的時候,我媽幽幽的冒出一句:“你又在‘喬裝打扮’啊!”= = 隔壁曾經說過“有一個美國男人的名字叫‘理查德泰森’”這狂言的班長李佳倫,已累計在他班的數學課上站了十節課,原因是上課時和周公約會時間太長。我得知此消息后不禁大慚:李佳倫那BT流氓睡覺都能睡到年級前十,這世界如今又何公道可言? 憤憤不平ING……(不過聽前班長說,那哥們一個星期就兩雙襪子,換下來的襪子他放在枕頭底下。且前班長幽幽的補了一句:“李佳倫那廝,唯一的一件阿迪都是假的。”……巨寒……) 下午放學后,師母領導大家開始傳說中的羽毛球賽,淘汰四人後山羊和草才慢慢出現在我面前,我情急之下脫離了班長和蛐蛐的視線,成功出逃。 晚上洗腳時,我告訴我媽要去住讀。就在下學期新宿舍修好的時候。 我勸你不要去,管得緊的很,以前張曉儇去住了一個月就說不住了。 但是很好玩啊。 好玩?你去住了就會知道的。 噢,那不住了。 我想,山羊又只好繼續蜷在高一寢室過孤獨且好玩的住讀生活了。(山羊:滾,你難道認為我想你來?) 山羊我知道你已經體會到那三個高一大姐姐的好了。(山羊:滾。眾越,你這什麼意思嘛你?…) 沒事,如今流行姐弟戀。(山羊:眾越……凌**) 啊!山羊你這是幹什麼?問什麼你吐了我一身羊屎?!難道……(山羊:……) -The End- (本文寫於2007年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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