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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

白雲飄飄作文網 字數:1600字

  血刀門西起天宇城邊直至雪狼嶺。所謂雪狼嶺乃因常有白狼出沒,其狼兇猛異常。過路遊俠也不敢輕易過此山間。

  話說當年血刀門鼻祖鬼儀為開創領地,就從雪嶺外三十里地殺進狼群,隻身一人,刀法驚天地,泣鬼神,斬殺了數百條狼王,在血流成河的路邊終於領悟出傳世的刀法《血煞刀術》。自此,血刀門成立后便名揚天下,在三年一夕的武林大會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江湖中的名門正派。

  鬼儀死後,《血煞刀術》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門派就此敗落,於是不久便悄然從江湖史中抹去。問題就出在了近兩百年裡:

  血刀門竟又重現江湖,掀起了江湖的腥風血雨。其重回的刀術陰狠邪辣,慘死之人必會身中數刀而亡,雙目也難免毒手,料想便不是以往的《血煞刀術》所為。

  五年間五大門派被滅

  一年,星月神教在一夜之間遭到了血刀門的洗劫,全教數千弟子無一倖免。

  二年,天行劍派掌門接下血刀門的《以武會友》請帖,一去不返,劍派也鬱鬱而終,紛紛散去。據說,門派弟子也在幾年之內相繼死去。

  三年,百年之久的聞易水閣被幾十名血門弟子抹去。閣中的數百名弟子對付這寥寥數人也是以卵擊石,相繼被滅殺。

  四年,五月刀壇在論武期間,被強敵入內,終因不屑,各走八方。

  五年,七星寶殿門也被滅殺大半,便被迫投入了血刀門。

  似乎每過一年就會有門派慘遭滅門,江湖中人心惶惶,不少當年名震武林的遊俠也相繼退隱江湖不復得出。

  故民間有一句話:虎死龍斷老將死,江湖不得遇血刀。江山代出武強雄,救得武林濟人間。

  五大門派已滅,只剩下唯一的強派——天子劍閣:

  天子劍閣加強了劍閣的比武,由每五年一論降到了一年一論。同樣,他們也將血刀門列入了邪派,因其刀法詭異近鬼故稱為“鬼刀門”。

  一

  江湖的每一個角落都有隱居的獨俠。他們常常匯聚在四朝古都——燕京。

  何為“燕”?乃因一年四季都有燕鳥相會。就在這城中,一切都有。

  一個風雪交加的夜幕。

  一個年數進半百的男子,懷中抱着剛滿月不久的嬰兒,奔行於茫茫夜色當中,神色甚為匆忙。他左手抱着那嬰孩,右臂緊握鐵刀,看來已被人追殺多時。後方也不時有武士持刀衝來,劍光零落,直取那男子後背命門,劍風“嗖”的一陣聲響如風卷雨擊般。那個男子手曲折下來,刀指後方順着腋窩空隙擋住劍擊又儘力一退,刀具破開了劍器,精準的砍進了武士胸劍。前來的數十名武士在圈圈熟練的刀光中紛紛倒下。那男子眼神停留幾許,便又被前來的幾個武士逼退,將孩子至於后被之間,不得已重新奔波。

  “陳兄,你不能過去!”在那男子的前方出現了一個手持羽扇的白衣居士,全身仙風道骨。

  “白乾,你我既然兄弟一場,我也不想對你出招。”那男子臉色溫和,手中鐵刀不由自主的往下垂去,血色的鐵刀只為一句回答。但他有些茫然,直往後推去。

  “陳天雄!你執迷不悟,我不認你這個兄弟。”陳天雄背後又多出了一個人,他也險些直被後方襲來的利刃刺中。情急之時竟連滾帶爬的躲過了,此招顯得有些狼狽,但卻是最實用的。陳天雄冷汗一驚,回頭望去。像是天激起的晴空霹靂的震撼,亮出殺招的正是自己的好兄弟——紅玉嚴。

  陳天雄心中難免有些心悶,便長長的嘆道“兄弟相殘呀!”這時四面漸漸的人多了,將他一人圍了起來。

  “舵主,放下這孩子,你就能活命了”各個武士單刀架着,心中卻十分的不願。

  “閉嘴!”陳天雄發出了雷碎裂般的聲音,將話給壓了回去。他有些唏噓,背叛過門主的一條狗,能被留下嗎?自己是絕對不能活命的!

  “門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陳天雄!違者,格殺勿論!”一陣話聲響后,大片武士紛紛退去。

  說話者,身穿一件酒色小衣,手持金剛長劍,正氣凜然。陳天雄認出了那個少年,他是血門的公子—於天姚。

  “陳兄,扔下這孩子,我,就能讓你活命。我會求我爹爹的”陳天雄心有些動搖了,他深知於天姚是門主的愛子,或許他懇求就真的能活命了。隨即眼前跳出了女子畫像打消了他的念頭。對,他要救下這孩子的性命。

  紅玉嚴持劍沖了上去,劍光已現但被於天姚斥退,心中怒火頓時燒了起來,“你,姓陳的,為了一個已有家室的女人,捨棄兄弟,值得嗎?老子今天要教訓你!”

  “玉嚴你是不會懂的。”

  “我呸!狗娘的他媽的賤女人。那小雜種,留不得!”紅玉嚴劍頭直指那孩子,肆意的說。

  陳天雄手中的刀頓時顫抖了,“噔”的一聲,刀柄被捏碎了,許久才從嘴中嗑出一句話“紅玉嚴再給我說一次,我殺了你!”陳天雄頓時青筋翻起。

  “哼哼,實話告訴你那賤女人早已被我殺了,你以為把他放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了,她的肢體,被我分了,扔去喂狗了,那種賤女人死不足惜。”

  “什麼!我殺了你。”陳天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從腰間猛然拔出一劍,飄飄揉揉如金蛇追尾般直取紅玉嚴虎門,劍光變幻莫測。自己心中的女神頓時被踐踏了。

  “飄雨劍,你竟然偷了飄雨劍。”紅玉嚴驚訝之時,手中利刃無法抵擋,竟往後推去。紅玉嚴心中全然無底。飄雨劍號稱天下第三,乃是飄雨前輩平生所帶寶劍,通常以‘薄’‘精’‘銳’‘軟’聞名,取天外精鐵所制,取劍時輕巧無比,功力倍增。那紅玉嚴如何能擋得,縱使有三頭六臂,也無濟於事。

  “玉嚴有危險,快去幫他”於天姚一身急迫,如果內亂之中損了高手,那他可是噹噹不起的呀!白乾羽扇一揚,飛奔過去。

  陳天雄手持飄雨劍如魚得水,漸漸的越舞越快。紅玉嚴劍招早已凌亂不堪,破招百出。陳天雄一招“天地同復”頓時刺中左肩。“飄”的一聲迴旋,左肩血流不止,飄雨劍尖早已駕於紅玉嚴脖間,許久便會人首異處。“劍下留人”原本待已刺入的飄雨停了下來。陳天雄心中憤恨不平,待許片刻,又劍追擊了上去,但早已被白乾的鐵羽扇接了下來。

  “陳兄,大家好歹兄弟一場,暫且住手吧!殺了他,也破了咱們兄弟情面。門主也不會放過你的”白乾說話之時,一把拉住了紅玉嚴,心生悲疼之情。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死,但今日我必取他姓命,大不了同歸於盡”陳天雄飄雨一?V,勢取紅玉嚴狗命。“白乾,不要多管閑事,做兄弟也不能做到這個份上”

  “我不讓你殺他”

  “那得罪了”陳天雄藉著月色,飄雨劍暗淡飄光。

  白乾羽扇一揚,擋下了一招,那特鋼製的扇架震的他手腳一麻。陳天雄又將劍一提,像流星畫跡般划向紅玉嚴的命門,那女子所受的屍焚之辱,一併討了回來。紅玉嚴心裡自是恐慌,提劍倒走。飄雨劍步步緊逼,尖利的劍鋒如金蛇追尾般。“啊!”一條血痕隨着慘叫聲飄然而起,紅玉嚴後背流淌着血。“記住!如果有人犯我!”陳天雄左手早已換上了飄雨,擋住了白羽,一腳毫不留情的踏在紅玉嚴背上,虎嘯猿啼的振振說道“那我必取他狗命!

  “陳天雄,住手!”於天姚有些按耐不住,原本的兄弟相稱,敵手相見不由改口。他從腰間掏出了那把金剛長劍,憑着蠻力一把支開了那把奪命之劍。陳天雄呆然之時,那把金剛長劍已直取虎門。他不由被逼退了幾丈,驚訝劍法之靈動,但有狠毒無疑,料想便是血刀門主的劍勢。陳天雄以飄雨劍相會了幾招,漸漸摸出了門道,於天姚劍法雖快,但畢竟是年少氣盛,劍勢不猛。於是,飄雨劍放大了飄動,攻勢巨猛。

  “公子,倘若你在阻攔我,休怪我無情了!”

  “別說了,我和玉嚴同是血門,我一定要救他!”於天姚劍忽的聚變,力道頓時猛了三分。陳天雄心裡清楚這才是於天姚的真正的實力!劍勢增強,陳天雄不由得推去。

  “不知飄雨劍配上殺絕劍法,有何威力。”於天姚有些好奇,當年陳天雄與父親對戰之時,父親劍出閃電,不出五招便使陳天雄甘拜下風。自己與父親對戰之時,只兩招便被殺敗。自此,與陳天雄過招是他莫大的願望。今日便用此機會來一決高下,當是全力以赴。

  這時,陳天雄背中嬰孩忽的啼哭,飄雨劍的劍招也忽的一沉,頓是露出了破綻。於天姚劍一追到底,不想卻是朝背後孩童。陳天雄頓覺背後寒風襲來,劍招已不管用。

  劍氣直朝孩童,於天姚心中頗有不忍,挽手便阻擋劍。一切,似乎都太晚了。陰狠快速的劍難以控制。忽的,一雙大手筆直的沖向劍光,“噗嗤”一聲。鮮血直流,一根左手指被麻利的切了下來。於天姚頓時呆住了,這出乎了他的預料。

  “於天姚,你當真連孩子都不放過嗎?那我,真的太看錯你了”於天雄咬着牙根,那根斷指也不去顧及了。

  “是又怎樣,那雜種留在這世上也無用!”紅玉嚴早已強先一步堵回了於天姚的辯論話語。

  陳天雄心凝結了,手中的飄雨似乎也在顫抖。這時他也只有一種揪心的痛楚。

  陳天雄默然了,劍光四射。口中念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說到鴻字時,猛然的揮出了一劍,於天姚的金剛長劍一震,隨即不由自主的以不可思議的滑度朝紅玉嚴擊去,其力道剛渾至極。龍字響起,陳天雄猛的朝紅玉嚴掠殺而去,速度猛增,劍招破開架勢,早已挑開了紅玉嚴一目。於天姚的那一劍隨後到來,長劍的霸道擊飛了紅玉嚴。

  “不好,這個劍法是……”。於天姚心中驚訝,那高傲的劍法已如水流般橫入腦海。

  對,這招劍法是父親的手法,於天姚猛然醒悟。當年就是父親為母親離世悲痛至極而創出來的,這招叫“四句還步殺一人”。

  “??兮若輕雲之蔽月,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陳天雄四句已完,不覺間已念出了這一句。他傾述了一切的愛與恨,話語之間臉早已流出兩行熱淚,他正崇拜自己心中的那一位“洛神”吧!

  “陳天雄,你有這套“絕句”劍法,是不是……。於天姚心中有些不確定,他認為這個男子不會做偷學的事的,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動搖了他。

  “天下武學博大精深,難免會有同出之出。你的絕句劍法,在我看來卻是“洛神飄雨般的劍法。難道你沒感到那劍中含有一絲柔情,並不像你父親的那般心狠。絕句雖說是祭亡妻之靈,但卻無半點的心聲。”陳天雄手中劍一扣,早已入鞘,“我見過他舞劍,一絲沒有善意,滿臉的殺氣。我才改了劍法,名為“洛神。我保護我心中的那個人,你放了了那孩子,我便跟你回去”。陳天雄不想再殺戮了。

  “陳天雄,我不管你如何說,但我是血刀門的少主,我有權?I衛我血門的安危,你為了那孩子傷了紅玉嚴,我就遵照我父親的意思傷門內者,殺無赦!”於天姚看了一眼紅玉嘆了一口氣,終於狠下心來,將丹田一提,內力如炸裂般爆發出來了。當時他不使全部內力只是怕有些過火,但現在已不顧如此了。陳天雄少了一指,左臂稍說疼痛,倒也無礙,拔劍快速無比,只刀光閃動之間便揮出一劍。兩高手的過招,白乾無敢插手,早已去扶動紅玉嚴了。

  干拽的谷堆旁,紅玉嚴全身是血,奄奄一息,左目血流不止,料想便知是瞎了。白乾不敢怠慢,左手扶起紅玉嚴,背部衣物被右手扯下。白乾自小就精通醫術,這切脈尋脈倒也熟練,頃刻便找出了三大脈來,內力便順勢傳了下去。白乾輸了一刻內力,汗勢猛增,看來已要油盡燈枯。紅玉嚴受此重傷,其實早已氣息薄弱,單靠這一股內力吊著,如果斷了,那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無力回天了。白乾

  初二:碧水遙慰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