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中等身高,微胖。有一頭較為男生略長的頭髮散亂着蓋在頭頂。他的突出點就是一雙深邃的眼裡滿是犀利和深沉的語調讓我聽着、看着不住的想要反抗。
自我出生后,父母的生活還算協調,他們每天去上田。而我近乎是在爺爺奶奶的呵護下成長。但不知何時起家中充滿了爭吵,又因為父母的離異,我的心境有了質的變化。在父親因種田小有成就后,我們就一起搬到了城上。
自此也與父親不甚親近了,上學以後才有好轉,面對父親也放開了些,父親對我依舊嚴厲卻也不乏關心我。上了中學后,也許是叛逆期到了吧,與父親的分歧也愈發大了,不在和父親談心甚至說不到幾句話就吵了起來。有時氣不過,還會“離家出走”
也許是同學們的叛逆期都到了,學校竟然開辦了一個與感恩有關的活動,真心的當時我覺得好虛偽甚至是諷刺。但是主持人好像發現了我們的不在意就說起了他自己因為一時的志氣或者說是面子而沒有與父親見最後一面。這讓我感動並惋惜。這時我才發現父親灰褐色的皮膚,滿是滄桑的面龐,龜裂的手。想到父親半輩子的操勞竟都是為了我。
而我也只想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們是新人生的開始,父母卻已經老了,我們也只能盡我們之力來報答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