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濃淡就是一種心境,勾勒出一種意境。
是李白的詩,張旭的字痕,伯牙的琴聲,還是公孫大娘的劍舞。
在我們腦海如潮澎激着我們的情感岩礁,濺起一片感慨。
雖然你只佔了牆面的一角,但洞出了另一片天壤,山巔起伏,雲霧繚繞,飛流直下,林間茅屋。
似乎有風,似乎一可聞,吹起了范寬的旅倦,吹起了唐寅的長法如絲,吹起了石濤的草稿,吹起了龍的傳人心中的詩與歌。
赭石山岩與花青枝葉上,我們感受到陽光,明媚燦爛。
這片似曾相識的地域是兒時遊戲時不經意遺忘的景點?還是剛剛忘卻的夢境?是某個黃昏誦的一首詩還是唱的一闋詞?也許是前生後世才能布入的仙境,今生卻無從覓起了。
山有色,水無聲;春已去,你仍靜止。亮麗着一道獨特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