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人只是其中一種。我們與植物的區別:語言能在思維的隧道順利溝通和延伸,能在意識的多項隨意選擇,能在選擇的過程準確預防和合理判斷,能在不同的環境中發明創造服務自己,能在生存的狀態中互助或自勉······但最大的區別還是自信。
我們與動物的區別很特殊。因為生存的需要,人和動物有着天然的習性聯繫。除了發明創造、手腳分工、利用和改造自然的進化功能外,彷彿我們一直延續本能的生存習慣。這種習慣既有自然的順應又有後天的養成,都是根據自身的需要不斷選擇的結果。
人和動植物本是近親。從古到今,多少人在研究人的起源到底來源於哪一種生物的進化和演變,其形成的因素隱藏着那些秘密。推測和想象的聲音在不同的時代都能聽到,到現在還是個謎,即使一些研究已經突破某種學說或接近目標,但還是不能證實。這就等於雞與蛋的關係,只能各執一詞自由想象了。
在眾多的意識貫穿中,我們一直處於新舊交替的變革時期,都感覺自己所處的時代很特殊。其實並非如此,從古至今社會一直在變革,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所謂的特殊,只是感到變化的速度在加快,知識的淘汰率加速,拋棄陳舊思維觀念的意識猛烈,彷彿一切都在更新的範疇。多數人都有無所適從的感覺,彷彿那一種意識都有它存在的價值,故見怪不怪、隱忍包容、自由發展。
我們是一路選擇、一路適應。或許因為各自的生存方式不同,會對意識的構建產生不同的見解,或許是因為科學技術惠及每個人的切身感受,才會相信科學發展觀這一理論指導,或許人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能力與別人的動機才無法走出自控的領域,或許我們只是體驗了一次而沒有深入探索,才導致多種盲區的誕生和判斷的誤診。故人們把吃一塹長一智作為勉勵的借口,不惜實踐的成本勇往直前,就如同當今的改革話題:中國特色。
現在人們的思維習慣很特別。主要差別是對待經濟的佔有率產生的本能反應,其次才反省精神層面的佔有率。這個佔有率就是各個時代的風向標,或許與四季的風一樣有一定的規律。而這個規律按常人所言就叫30年河東30年河西,就像一個音符和頻率上下跳躍、來回波動。所有的人都深受這種波動的影響,絕大多數人都必須跟着時代的脈搏跳動,這是習慣也是悲劇,就如同每個時代的虔誠者(貪信仰、貪錢財)都無法看到相應的結果。( 散文網: )
人是思考動物。有本能的反應,也有被動的驅使。哪一種更能反映自願和強迫的心聲?都知道這個界限不好把握,因為事物在不斷的轉化。或許曾經的強迫會變成現在的自願,或許曾經的自願醞釀成現在的悲情。故有不按一時一事論成敗之說,還有“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驗證警語相伴。因而把人的行為放在時空的天平反覆考驗,嘉言懿行,謹言易行,把適應當成入世的唯一哲學旨意,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都必須遵循這個原則爾後方可體現自己。或許你的體驗是,沒有什麼願不願意,時間一樣推着我們向前跑。
我們每個人都在想。想不同的問題,想相同的問題。有人已經想過了沒有說出,但多數人都以為自己想的很神秘、很特別、很有深度,其實對某個問題的判別標準是相近的。差別在於對待整個事件的態度。因為態度包含了一種思維的寬度和深度,一種建設性的理解和輻射,一種台階式的高度,只適應於某件事。但在歷史的長河中,永存的東西非常稀少,即使再寶貴的意識經典,都需加工方可經用。況且每個人的生存是那樣的短暫,有時來不及就消逝了,我們或許一直在感慨有常和無常的交替中思考。
我只是在想,人有沒有必要介意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況且能否體會到這些潛意識的東西。所以有人提議,人本來是非常簡單的動物,簡單就是一種純粹的福。這種福應該是天性,與其他動物區別很小的那種單純、自然、自由、任性。現在人的負擔過重,是誰給背負的?或許人人都在想但不願放棄,理由自己最清楚:一種需要,一種虛榮,一種攀比,一種進步,一種追求,或許這些都不是,或許只是在體驗和證明一種潛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