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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慾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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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在合理的尺度之內就是人的行徑,超出一個合理的行徑就變成了與動物無異生物,人之所以是人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稱之為人的人有一個標準,對“欲”的一個標準。

  首先我說的是性慾的欲,在歷史上的各個階段,欲所表現的程度也是有所差異的。早期人與牲畜無疑,對於性交完全是一種生理需求和生兒育女的工具,其目的是為了與牛類的繁殖等量齊觀,並沒有現在所謂的愛情和戀愛之說,更沒有現在所說‘性福’這一概念。

  欲的存在在很大程度是壓抑的結果,壓抑的越久沉澱的越深。在原始人時期,人是不存在壓抑這概念的,人的性慾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這種滿足在一定程度上是遵從動物世界的規律。

  禁慾就像結紮了男性的生殖器。這就好比因為羞愧遮起來的肉體總是蠢蠢欲動的想辦法暴露自認為美的東西,至少現在的服飾不在是為了掩飾而是為了性感或是具有嫵媚。用大腦管住下體總是不可能的,這就好比大腦總是不能指揮手和腳一樣,尤其是人這個激情導致喪失理智的動物!

  歷史總是在效仿和重寫,不論好或是不好。在那個糜亂年代,紂王和夏桀荒淫無度,完全放縱自己的慾望,築建酒池肉林,供自己花天酒地,可以是性慾及生理需求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和釋放。而今不也有就李宗瑞、金正恩等人效仿,島國人士利用其大佬一筆。

  古希臘性愛活動的自由導致了人的“貶值”。古羅馬曾以荒淫無度而“聞名”,古羅馬詩人伊衛納在他的諷刺作品中說:“在“文明的城市”的大街上,到處是“面帶愁容的流浪漢”,男人淫yu貪婪,女人以賣弄為榮,哪裡都在“無節制地飲酒作樂”。”。

  當欲得到無限放大和滿足的時候,人就開始在思考是否是欲的問題,於是一種詛咒肉慾便成為“社會學家”(宗教,學者)的一項責任或是歷史的任務。在中國就出現“存天理滅人慾”,就出現了“禮”,一種維持社會秩序的禮。在西方,基督教則把詛咒肉慾宣布為信仰基督教的標準,為拯救身處慾海的人類。

  當欲得到禁止和詛咒的時候,女性無疑是受傷者,所以就不難理解《聖經》中把漂亮而具有誘惑的女子比喻成蛇。有關把女人比喻成蛇和狐狸之類的詞語很多,和蛇有關: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蛇蠍心腸”……

  孔老夫子也說:“唯小人與小女子而難養也。”而希臘早年伊奧尼亞籍的抒情詩人說:“女性只不過是男性享樂和生兒育女的工具。”,埃斯庫羅斯在劇本中談到對女子教育的問題:“如果他不管他的幾個女兒,他她們就會為非作歹,冒出笑話來。”,甚至有人都不贊成男女之戀,便有希臘人認為:“真正的戀愛幾乎總是同性的戀愛。(這算是早期對同性戀的肯定)”,對女人的否認總是歷代大師的“愛好”,尼采,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叔本華……

  舞台上的愛情比生活中的愛情要美好得多。因為在舞台上,愛情只是喜劇和悲劇的素材。而在人生中,愛情卻常常招來不幸。它有時像那位**人的魔女,有時又像那位復仇的女神。你可以看到,一切真正偉大的人物(無論是古人、今人,只要是其英名永銘於人類記憶中的),“沒有一個是因愛情而發狂的人:因為偉大的事業抑制了這種軟弱的感情。只有羅馬的安東尼和克勞底亞是例外。前者本性就好色荒淫,然而後者卻是嚴肅多謀的人。——培根《談愛情》

  女人總是不幸的成為男人的出氣筒。當男性崇拜女人的生兒育女這種創造生命的能力時,女性被推上一個頂峰那就是:母系時代。當男人放縱自己慾望而導致社會淫亂的時候,女人便成為上帝派遣到人間的惡魔。

  女人總是受着這樣不公正和不公平的待遇,現實中也是如此,至少女人總是家暴的受傷者,至於網上出現過女人打老公,也只不過是供女性自我安慰的。於是福樓拜筆下的女主人公包法利夫人因丈夫缺乏思想,智力低下,平庸無能而痛苦,與他一起時感到乏味。於是這樣一個問題就出來:難道男人就比女人聰明嘛?難道女人就應該什麼都不懂嘛?

  歷史的發展總是先向兩個極端,然後再尋找一個平衡點。就好比無節制的縱慾和禁慾之後就出現了愛情,就出現了“性福”;當人類完全被自然征服和完全征服(這個顯然只是一時的狂想)自然的時候,就出現了“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當社會是奴隸制社會時,人們開始做夢製造出“理想國”“共產主義”(當然這都是未曾實現和不可能實現的),所以統治階級便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為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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