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嬉戲,曾經我們開心,曾經我們痛苦,但不只幾何時我開始學會了享受痛苦。在痛苦的邊緣享受着,細細的咀嚼每次的痛苦,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了憂愁。
延綿不斷的夜給我帶來了憂愁,點上一支香煙,刻意去吐了一口,並不是那麼飄搖,也沒有那總騰雲駕霧的感覺。窗戶被敲打的滴滴聲,似是在訴說著,夜已深,就連雨點也找不到方向,在風的唆使下,到處亂飛,似是在尋找,又似在逃避。
遠處的汽笛已不是那麼的清晰,夾雜着噗哧的水聲,不用去回憶也能在腦海里構造着汽車飛馳而過時水的激情。雨聲、風聲,汽笛依舊在,只是物是人已非,曾經的大手牽小手已不在,或許那根本就不存在,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出現了個美麗的錯誤,或許那是場夢。
指點江山安在?問蒼茫大地是否?不經想問是否激揚文字的時代已過,在漆黑的夜晚奔跑着,不知將要去何方,甚至忘記了自己來自何處。想呡一口白酒,藉著酒精來阻斷神經的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