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曾說:“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把百姓比作水,把國君比作舟。我想,男人和女人之間未必不可以用舟和水的關係來形容。
女人如水,男人如舟。
男人這條舟船,假如想乘風千里的話,和水有很大的關係。
假如這個男人是一條大船,必然要有一片汪洋深水才能承載得了他,一池淺水是不能載動大船的,在那些小水窪里,男人這條船只能擱淺。
假如這個男人是一條小船,也只能在小而淺的河流里行進,因為他體會不了深水的胸襟和情懷,假如非要到大江大河裡去鍛煉的話,也許就有覆滅的危險。
另外,也有一些不知深淺的男人,自以為是,把自己當作可以隨意遊逛的游輪,結果,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毀滅在那些女人的手裡,結果,那些女人被男人稱為“禍水”,豈不知,那是男人自找的麻煩。對女人的這種侮辱性的稱呼,無非是那些男人為自己找回臉面的一種手段罷了,豈不知,用這種方式給自己遮羞,真的有點欲蓋彌彰了。
也許這種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我想,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和所謂的門當戶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