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全盤皆勝
貂蟬又被連中兩擊,飛撞到旁邊的樹根中,傷勢不輕,恐怕很難再斗,東見此蔑視她,罵她什麼狗屁四煞姐之首,浪得虛名,根本就是紙老虎。東便揮出最後一擊以結束貂禪的生命,但貂禪也不知是哪股力量支柱着她,讓她架着遍體鱗傷的情勢卻又阻擋此擊,站穩腳步,大聲怒喊:“我不允許你侮辱我,我可是經歷無數風雨而日愈茁壯起來的,那種金石可鏤的意志豈能被你侮辱,受死吧!”貂禪怒不可遏,眼睛都化為藍色,藍焰蔓延全身,從後背張出一對似虛而實的翅膀,此招乃“藍焰鳳”!東察覺不妙,急忙出招,可是只要一觸藍焰都化為灰燼,貂禪舉起拳頭,火力超強,一剎那拋出火焰,一頭虛幻似的火鳳張開雙翅,瘋狂地衝擊而去,雖東早已防禦,但在強烈的火擊下,哪怕是刃器都粉身碎骨,而動在火鳳的燃燒下慘叫,不久便煙消雲散。藍眼貂禪也因戰鬥的結束而累倒。頃刻又恢復原來的樣子。正好我和關羽兄妹經過。
“小偉……”她昏倒過去,這是我們分道揚鑣后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除了意外外又夾加點歡喜,以當前的情況來猜想,其他人也遭遇襲擊了,我吩咐關羽他們安頓好貂禪,火速地前往去搭救其他人……
金蓮現在是陷於苦戰,因南拔出的霜棒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搞得金蓮節節退後,這邊需應酬那邊要對付,很難進攻南。但她還是堅不可摧,因為她明白,只要一倒下就代表生命的崩潰。她左閃右躲,就在這時,我矇著面趕來,就在金蓮迷失沙漠之久送來了生命泉,使她解渴振作,如鋼鐵般的意志給了她戰勝的動力,趁南留神我,突來一擊,中!南連掉兩顆牙齒,朝斜邊傾倒。“去死!”金蓮發泄起來,將他握倒在地,使勁地捶打,打得他只有呼出的氣而無吸進的氣,生命結束了?霜棒也被金蓮拗斷,坐了下去,本來想答謝我,但我已無影無蹤……
昭君弄出的屏障擋掉了一擊又一擊,西是連續出招,昭君無奈之下,選擇爭取時間,好有一個大揮招的機會,竟玩起“迷藏”之招,一下消失,到背後偷襲,但不成功,西手腳敏捷,立即就轉身還擊,昭君就來十幾次,非要搞昏西,但好景不長,被西捉到把戲,恨得一擊就打出藏起來的昭君,再趕緊給她狠地能量體,我又如黑暗中的火把點亮讓昭君從黑漆漆的一片走出來迎接黎明的清爽!我及時從背後突來一拳,讓西無以出手攻向昭君,昭君拿下機遇,“電擊!”猛躥將他碎屍萬段,昭君也蹲下歇息,一抬頭,我已影子了……
“怎麼可能?我派出的精英居然要全軍覆沒了,這次遊戲會輸嗎?”那混球大發雷霆。
“你忘了,那小子非比尋常,再加上其他人的力量,不容易對付。”女生說。
“他們沒有兵器呀!看來我得重新想法子了,我們走吧!”說完,他們疾風消失。
褒姒翻身跳躍,在躲北的絕招,褒姒也注意把握時機反攻,沒出兵器的北只不過是滄海一粟,根本就打不過褒姒,弄得被褒姒擊中兩拳。無能之下掏出冰刃,區區一把刃可讓北神氣起來了,把那股耀氣發給褒姒,這回褒姒就費勁了,才躲了兩下子就被打中三招,她浮躁了,企圖給他一擊而使過去,但北輕易彈回她,說:“小姐,再見!”[想得美,玉樹臨風的我怎能讓你有機可乘]我又出場了,奪其兵器!
“卑鄙!”
“兄弟,打戰呀,兵不厭詐!拜拜。”毀其兵器后,我又走了,接下是褒姒肆意的最佳時刻。北怕了,連忙跪地求饒。跪如來佛還行,跪我們性格潑辣的褒姒,白費心機!立即被褒姒“毀屍滅跡”……
花木蘭與中對戰就很吃力了,但她們也不賴,持續到現在都無受重傷,相反是中被她們的九陰白骨爪剃了一個免費光頭,衣服爛得像被瘋狗咬過,原來他是最弱的,怪不得選花木蘭,但萬萬沒想到她們如此厲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算他今天運氣不好。不過人都不笨,知道打不過就“丟盔棄甲”地逃走了,七人唯一的倖存者就剩功夫弱的中,[臭小子還懂得
生命只屬於每個人一次,請珍惜生命。不錯,能栽培]花木蘭便撿回一兵器!
真實一場驚魂動魄的決戰![不過以反青龍派七人勝利而告終]
“大姐,醒醒呀!”大家已聚集在一起了,三個妹妹拚命地催促,總算是把貂禪叫醒了,這也讓人安下心。
“你們沒事太好了。”她顯得有氣無力,聲音也很低沉。
“是一個蒙面人出手推一把才讓我們反敗為勝,不知是不是上次那個?”昭君說。
“是你吧?”貂禪眼神朝我看,問。除了關羽兄妹外,其他三人都驚呆了,怎麼有可能。
“我沒有那個本事,況且我不是多次求饒,被打又無能還擊,哪有可能是我,時間不早了,快回家吧!”
“那我剛才說的話,你——你聽到了嗎?”貂禪顯得有些忸怩!
“聽——聽到了!我很高興,你們快回家吧,不然父母會擔心的。”
“等一下!”關羽不知又要耍啥詭計,“事到如今,我不得不透漏點國家機密,我就是那個蒙面人。”還繪聲繪色的,[誰相信的請舉手,沒人相信]加快了她們回家的時間。
“大哥,錢!我幫你嚇走他們。”關羽伸手向我要錢。
“我們是兄弟呀!”
“哎!別那麼親,沒聽過‘戰場無父子’這句話嗎?錢!”
“多少?”
“一百!”[我不見了]……
進家后,老媽目不轉睛地盯着我,問我去哪了,到現在才回家。我說去打架了。她還誇我起來,問是男是女?
“老媽,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青龍派的人,為什麼老媽不告訴青龍派的訊息給我呢?”
“他們為什麼盯上你?或者說他們有什麼目的?”
“他們想統率我的學校。”
“不可能!青龍派一向只會朝大事去干,再說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了。一定發生什麼事了。派主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到現在我連他樣子都沒看過!”
“兒子,看來想要統率你學校的並不是青龍派的派主,因為那個派主大事一向是親自出馬的,再者他才不會去做這麼無聊的小事,此事另有其人。”
“老媽,可以說些有關青龍派的消息給我聽嗎?”
“本來我是打算不說的,但他們竟然危機到學校就不得不說了。其實十幾年前,那時你老媽我還沒嫁,還在當時的白虎幫學武,因為當時我們兩大幫派可以說是整個江湖最聞名的,因此,青龍派常常挑撥我們白虎幫,目的就是想剷除我們,終於我們敵意日益高漲,最終爆發一場空前絕後的大戰,那場大戰中,雙方精英損失大半,青龍派尤為嚴重一些,派中精英所剩無幾,從此青龍派銷聲匿跡,我們白虎幫也在那場大戰中實力嚴重受損,名聲也日益下降,直至最後退隱江湖,跟着我就出來找工作,然後遇到了你爸!”
“依您這麼說,他們想再重現江湖!到時候‘整個武林界’又要掀起一場浩劫了。”
“算了兒子,我們別插手。”
“不行,絕對不行!為了我的學校,我一定又出力。”
“行,老媽支持你,不過,什麼時候帶兒媳婦來吃頓飯?”[偏離話題了,你瞧我剛才鬥志激昂,被她一說我倒想起了貂禪叫我的名字,心底……]
“你在想什麼?”
“沒——沒有!”
“肯定有!”
……
第十八章:天才的決鬥
天才,俗稱各個方面都了如指掌的人,但朋友叫你作“天才”,就是所謂的“天上的蠢材”,好一個天才之說……
“表哥,今天我雖然輸了,但十年之後我一定再來挑戰,到時候我要超越表哥。”由於家庭關係,很小的時候雙方父親就要我和表弟樣樣攀比,但可能是我比表弟大一歲的關係,每次都是我略勝一籌,這是五歲的表弟對我許下的十年之約,夕陽餘輝,以此作證,再怎麼說十年的時間也到了……
鬧鐘敲碎我的夢境,原來做起小時侯事的夢來了,那傢伙也算怪人,什麼都要比,就拿臉來說,每天都“化妝”來比試,自然輸他了,如今“分隔”兩地,相隔幾座山遠,我看沒機會跟他碰面了,竟然做這樣的夢!趁今天是禮拜天,休息休息……
吃完早餐,剛好電話響,每想到此夢竟成了預兆,一接得知是表弟,他居然要到我這與我比試,幼小的諾言、十年的約定今天要實現了……
“喂,表哥,今天我學有所成,前來討教。”
“是嗎?‘取經’回來了。那麼遠,坐車至少也要三個小時。”
“不必擔心,我正坐我老爸的私人飛機趕來,你出來門口就行!”[這麼威風!]
我掛下電話,走了出去,仰望天空,果真有一架別緻的飛機駛來,一傢伙從機艙跳下來,體會跳傘的刺激,攀空而下,墜落在我身邊。小子變帥了!我不驚發出感嘆。
“十年不見,你小子登峰造極了,二叔發了!”
“Ofcourse!他現在是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
“這麼厲害!不過,我已在電視看過他本人了,你騙人!”
“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潘基文的手下的傭工!”[去,不過工資也很高,不用說這架飛機也一定是偷開秘書長的啦]
表弟鬥志激昂,說這次一定要打敗我。[什麼都比我高級了,你看,衣服名牌,家財萬貫,還有私人飛機,但,除智慧和相貌外]我反駁他,我乃“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秦始皇,區區一個荊軻能有幾滴油水,我殺!但表弟仍是“持刀殺進我大殿”——攀比起來!指着飛機上的女孩,說:“她是我的女朋友,日本人,夠高級夠漂亮,表哥,我看你還是惟獨一人吧?”[小子,太有胃口了,竟找外國貨]
“表弟,你不是為難表哥,你要表哥上哪找人跟你比?”
“那你是認輸了!”
“未必!”我把眼光放遠,環顧一下四周,,看有哪個倒霉鬼來助我一臂之力。果真天無絕人之路,還真得經過一者,雖素不相識,但助人為快樂之本,相信一門小事她會坦誠相助,我急速前往請求一助,但沒想着表裡不一,相貌過人,但心卻狠毒,不僅不肯相助,而且還要我背負“色狼”之恥,竟如此侮辱我的清白與高潔。無可奈何之下我在眾目睽睽下破口大罵,罵其小忙不幫就算了,竟強加我恥辱的罪名,以後在路上讓我再撞見,我一定揍她一頓,叫她滾。她莫名其妙地開口潑我冷水,罵我神經病。我已備好“投降”的心理,但我的斥罵卻讓我適得其反,表弟居然稱讚我敢那樣對女孩,尊我為榜樣,服我於五體投地,哪裡,這才是正版的“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他是輸了!
第二回合。
“接下來我們比誰身上的錢最……”表弟夠陰險,想難為我這個“窮光蛋”,不過甩狠他還不及我,只見我先發制人,搶到了一個“寶”字——少!按照我說的,我搜遍全身,只有二十塊。但“一物降一物”,他神機妙算,早算到我會出此招,故意身無分文,大笑我輸了。未必!
“非也!我們所說的是‘身上’,當然包括你穿什麼了,你瞧你那名牌西裝,起碼值幾千塊,何謂無錢?”
表弟又輸[也不想想我這個“價值連城”的表哥,還敢與我交鋒錢“少”]
“朱門酒肉臭!”[吟詩作對?我看勝利的女神又要向我微笑了]
“路有凍死骨。”
“獨在異鄉為異客,”
“每逢佳節倍思親。小子,才來不久就想家了,不如回去了,家中你最喜歡的雞屁股還在等你回去享受呢!”
“粉骨碎身全不怕,”
“要留清白[骨]在人間。剛才怎麼不見你從飛機摔下來,看你還不怕,要是這樣,果真留一片白骨在人世間,唉,小小年紀別學別人偉大了!”吟詩不及我,就出一道數學題——1/2+1/4+1/8+1/16+1/32+1/64+1/128+1/256等於多少?“[我記得幼兒園畢業就教過了]當然是255/256!表弟氣得兩眼發慌,絞盡腦汁地思索下一步怎麼將我擊敗。但沒出一個問題我就是對答如流,搞得他決定認輸,並立誓再過十年又來挑釁,臨走前我記得他是七孔流血,欲死以洗恥辱。我也不希望身邊背負的使命讓我們成了一生的死黨,告訴他說:“表弟,人生不必總是活在宿命中,你偶爾也應該學會減輕負擔,不然幸福很難來敲你的門,快樂也會與你無緣而永遠躲避你,其實你這一點輸給我,但你其他方面一定優越我,正如獅子鬥不過蚊子,但蚊子也鬥不過蜘蛛一樣,一個人要求得十全十美幾乎是零的,你不用過於好勝。”一番不知有幾份香味的哲言表弟是以點頭作反應,然後踏上那拉風的飛機,吟出一句“挑花潭下深千尺,不及‘表哥’送我情”唉!我哪有送行他,有也是在黃泉之路上,拜拜……
表弟的離去反讓我想起了太宗,到底你小子死到哪裡了,一點頭緒也沒有[不會想不開去出賣色相吧?]……
太宗這時打了一個噴嚏,說:“有美女在想我!”他在一座人煙稀少的古山上持劍執行一老漢託付他的任務,正面臨著凶煞暴躁的巨蟒,手持之劍為龍吟劍!至太宗此行已有一段時日,如今老漢交代的是斬殺巨蟒,就可以“修成正果,下山歸園”,如失敗,就功虧一簣,散失小命。此次挑戰對太宗來說極其苛刻!畢竟巨蟒是兇殘之獸。
太宗前來此山之時,宛遇仙境般奇遇此老漢,開始老漢並不授傳,經太宗一番誠心(跪禪三天三夜)其誠心打動老漢,他才決定傳他武學,念在太宗勤奮好學,還送他龍吟劍,並叫太宗日夜苦練,直至今日只要屠殺巨蟒就已學完他的全部武學,此期間,太宗還學會了右手“火拳”的招式,現在是雙手全能了。面臨擁有十米高的巨蟒,太宗舉起龍吟劍,內力的運輸以至劍本身,只見劍搖動不止,巨蟒不等太宗凝聚力量,就用銳利的犬齒撕咬下去,太宗行動敏捷,好象知道巨蟒要咬得方向似的,一閃就過,神速躍到巨蟒頭部,一劍而下!吸取內力及天地的精華的龍吟劍,先是散發絢麗的光芒,然後緊隨着龍聲的叫出,一條龐大的龍虛象駕奔攻去,巨蟒束手無策,迎來死亡的火光,整隻爆裂碎屍!
“哈哈,如今我天下無敵了,血報恥辱的時刻到了。”太宗着地,劍立即恢復原狀。這時一位老態龍鍾、留一臉鬍鬚的老人家走來,摸着鬍鬚,點點頭,笑着說:“不錯,能在短短的時間練得這麼出色的,你是第二個,師傅也沒什麼可教你的,切記,功夫不是用來欺負人的,還有,你這次下山可以找你的師姐,她也算得練武奇才。”
“師傅,怎麼找?”
“她大概也有四十四多歲了,只要你覺得像就說出你是白虎幫她就會有反應。去吧!”就這樣太宗告別老翁,歸返家園,還帶着一把準備送給關羽的刀——青龍偃月刀!如今的他,已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
第十九章:催眠術,拉近兩個人的心
一言的不語竟成了兩個要好人的凍結的“冰箱”,這層膜雖是泡沫,但彼此的羞怯與性情的不同竟成了它的盾牌,幾年來一直難以破茁,就如上帝安排似的,他向左走,她向右走,永遠都很困難地走到一起。雖然彼此有心依戀但無意行動,都把這份依戀潛藏起來!但……
今天是元旦節,學校放假幾天。由於那次決鬥消耗了四煞姐許多體力,現在她們彼此都在家中歇息,貂禪坐在床邊,想着小時候的事情,就是一次郊遊中,她由於調皮,不聽老師管教,自己獨自一人去爬高山,突然因抓不住樹枝而摔下來,要不是高度低,她可能性命難保了。還好只摔傷了手臂,奇怪的是她一點也沒有哭,其他孩子都嚇哭。這時老師想過去包紮傷口,但小調皮不允許任何人碰她,放肆讓血在六流,老師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站在一旁擔憂,想叫別的老師來幫忙,又擔心小調皮會更加叛逆,只好使勁地想辦法。旁邊的同學也被她的脾氣嚇得退避三舍。這時一個小男孩脫穎而出,倔強地走過去,不管她的反抗拿起她的小手,用繃帶包紮起來,只見她一腳踹開小男孩,喊少管閑事。可那小男孩卻說:“媽媽告訴我,不能見死不救,否則她會打我的,你在流血的話,可就會死的,快把手給我,這塊糖給你吃。”被小男孩這麼說,還馴服了小調皮,就因此,兩人相識了,自此他們玩總玩在一起……
“還想這幹嘛,小靜,當時是你自己選擇不跟他說話的,現在趕快忘了它。”貂禪自言自語,往床躺了下去,心動卻捉弄她的思緒,使她想起了受傷叫我名字的時候,頓時很難為情。靠着枕頭笑起來……
“沒料到我這場遊戲既然輸了!”欺騙小欣的混球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那場戰鬥只是碰巧罷了,不用太放在心上了。我看這次還是我出場吧!”那女的說。
“你有什麼辦法?”
“竟然硬碰硬沒有勝算那麼就用軟的,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小子與四煞姐之首小時候是玩伴,只要我用催眠術控制她,保證那小子不敢下手,從中我們就可得漁翁之利了。”
“不錯,這下子我要看他們的自相殘殺,然後其他人就不成氣侯了。”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我守侯在書桌旁邊,手握書本,但一閃過貂禪受傷情形叫了不叫我很久的名字,書也無心再瞧,也許從前不與我講話是有原因的,我不因當也跟她賭氣,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但一想到如今的她,就放下了這份心,我看還是把那份虛幻從腦海中驅除吧,別在亂想了,就借“書”消除吧。[時間又停留到以前的日子裡中去]
太宗手握兵器,前來關羽的家,關羽一見太宗,大叫:“二哥,這些日子到那裡鬼混了,今天才來。”
“三弟,如今我已學有成,你看,我還帶了一把青龍偃月刀給你。”太宗說完,那出刀。在陽光下,這把刀顯得格外耀眼。
“真的送給我嗎?”關羽一見喜出外望,雙手緊握刀,但等太宗一鬆手,關羽馬上拿不住,因為刀實在太重。即使關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逞強拿穩,但打架要怎麼辦?忽然,刀發出的神力彈開了關羽。
“三弟,要有豐厚的內力才能揮動自如,要有風範才能制服它,讓它認定你是它的主人,這樣才能發揮它的力量。我相信你一定行!”關羽再接再厲,繼續拿刀……
那女的已經展開行動,向貂禪伸出魔爪,但貂禪早已察覺有人在窗外,馬上朝窗外走去,在掀起窗帘之際,事事難料,那女的在窗外要着項鏈,慢慢地,貂禪失去意識,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一樣聽從那女的一切,前來我家。
之後,我聽到我人叫我名字,便出去,一見是貂禪很是意外,連忙叫她進屋坐坐,可她一動也不動,眼珠子也看不見,殺氣瀰漫我的周圍,但我還是不想指明出來。因為我相信她不會對我下手。但信任卻成了我受傷的要害,貂禪乍然出擊,趁我不備一拳朝我嘴邊揍去,是我斜倒而下,血油然流出,她便笑了起來。
“想來試探我嗎?好吧,今天我就告訴你,我隱瞞我會功夫的事實,因為你太好勝了,我擔心我們會打起來,所以一直以來我便藏住功夫,你已經很厲害了,就算我認輸吧,我不想跟你打,走吧!”無奈的言語並沒有改變任何局勢,她依舊是死纏不放地對我放動攻擊,如她所願我只好抉擇躲避,並作萬語地解釋,但就是無法使貂禪能罷下手,仍是無情地想置我於死地。我只好用速度來阻擋暫時性的危機。
站立在樹枝上的女子見得此番情形,興奮至極,悠然地繼續觀賞我們的相殘。心想:太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幾時?
我有一次躲過了貂禪的猛烈強擊,她是接二連三地攻擊我,地面的坑洞是最好的證明,且是一擊比一擊重。我才為躍上旁邊的樹上而感到一絲安心,她馬上就追上來,整棵樹被她一拳爆開,我只好另找別處躲藏,但運氣不能總是持續很好,終於一不留心,被貂禪往臉邊重拳一碰,退後了一米之遠,臉邊腫了起來。也由於我的一次墜落,成了我躲不開的命運,這回讓貂禪打個沒完沒了,血是那麼脆弱,成了體現受重傷的證物,終於打累停下來喘氣。而我已是皮痛肉開了,蹲在地下呻吟……
“你真的怨恨我嗎?”隱痛之中我擠出了這句話。但她仍是無言答覆,等喘完氣,便架起“劍殺”,狂出的劍光劈下無以逃避的我!如今我隨着時間的緩慢流過而倒下地,地面沾滿血跡,我想這次生命結束了!忽然之間我倍感累,有一種想睡的慾望。她也停下來,因為那女的歡喜地現身,大笑:“可惜,可惜你始終沒有出手,她已經被我催眠了,我的計劃真是完美。去死吧!上。”催眠術,聽老媽說是青龍派的邪門武學,她是青龍派的人!我費勁全身內力,支撐着臨近崩潰的身子勉強站穩起來。但貂禪已向我做出最後的了斷……
即使是耗盡我全力,我也要喚醒被催眠的貂禪,因為一旦被催眠的人,只有用感動來解救,我把貂禪想打我的手按了下來,立即將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對着她,動着嘴角,再次擠出話來:醒醒吧,小靜。似乎時間不待我,這時我因失血過多而昏倒下去,它是我做喚醒貂禪的最後賭注。
在惡毒少女的催促下,貂禪的手卻開始顫抖了,血也侵入她的衣衫,血這時卻成了呼喚貂禪沒落的靈魂,她恢復了意識,清醒后的第一眼就是見我靠在她肩膀血直瀉的我,她驚慌了,費盡言語試圖能叫醒我,但我卻僵如石塊毫無反應。
“居然讓他破除了。也罷,接下來就輪你了。”那女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貂禪眼神中悲痛帶振作,悲憤地問。
“真是可憐,還不是你自己做的,我只不過是幫凶,他居然如我所料不忍心對你動手,可反被你打成那樣。”
“你做了什麼?”
“只不過催眠了你。”語音剛落,貂禪已怒火中燒,把我扶着,內心的憤慨給了她無限的力量,狠的一擊,翕忽撞擊那的女以至全身骨頭盡碎,武功全失,就她站的地方,頓時宛如混沌鑿開,起了耀眼的光輝,炮炸似的現出一個大坑,且火氣衝天,她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也許鬼神已守侯在身邊,等着鎖回她的靈魂。貂禪趕緊背着我進家,老媽一見便慌了起來,立即叫貂禪放下我,馬上氣宇丹田,對我輸功,以保我生命不受威脅。
“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愛子心切的母親難免會使她焦慮不安。貂禪地下頭,小聲地敘述:“全因我被青龍派的人催眠了,並對小偉施毒手,但小偉他卻沒還手,結果被我……”
“催眠術?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好事,小子不忍心傷你,就是對你有意思,不錯不錯。你不必內疚,這種小傷我能搞定,再加上這小子自身恢復力強,幾天就沒事了。這事不重要了,你覺得我兒子怎麼樣?”[趁我昏倒不醒,老媽又來了]
“我——我……這幾天我會時常來探望他的,伯母,我走了”貂禪從未有過說話像今次這麼快,不好意思的跑去。
“小子,不錯,這幾天有福享了,一想就覺得嫉妒。”老媽扶我進房間。
就這樣,兩顆臨近冰凍的心解脫了,重新興燃起來,再也不凝霜了,因為,隔膜已經破了。
……
第二十章:制服青龍偃月刀
被貂禪一招致殘的少女由那混球的手下送來了,他一見,大發雷霆,女孩已經終身癱瘓,就只剩下呼吸了,他對着她立誓必定會為她報此仇,馬上吩咐手下安頓好她。
“你們等着瞧,我一定把你們的人頭當球踢,差不多是時候了。”他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而我和貂禪由於此次的共患便彼此拉近的關係,幾年的的啞言和沉默結束了,就好象回到過去。我正躺在床上調養身體,不知我昏睡多久,但我由臉色蒼白轉為氣色紅潤,我輕輕地睜開雙眼,就被臉部的傷口折痛的很難張眼,伸着酸痛的手摸摸腦袋,然後用手按這床面撐起笨重的身體,靠到床架邊,深呼了一口氣,被貂禪揍的畫面湧上心頭,這時老媽的進來擾亂我的思緒。
“兒子,醒了。不過裝躺一下可是有好處的,再一會兒可有個叫小靜的女孩子來照顧你哦,這兩天她來過四次了,而且時間上完全沒有差距。”[我的賭注成功了?但老媽也不必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老媽,你在騙人,我睡了兩天?竟然如此,我要出去走走,不然骨頭都硬了。”我剛起床走出去,居然撞到無聲無跡的貂禪走進來,面對着她,我頓時是屏息斂氣,發獃是我第一反常,臉紅是我第一表現。她手中拿着一些藥物,衣服與昔日相比少了幾分嬌氣,多了幾分端雅,內心頓時閃過一句話:現在才發覺,她真正優雅與美麗。
“你的傷痊癒了?”她問。我反應遲鈍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已完全陷入對她的美好遐想……
對於關羽,這兩天來一直苦探煎熬能揮動自如青龍偃月刀,但刀好象故意戲弄關羽,能拿就不能揮動,能揮動就被刀氣反彈出來,即使是用盡全力,但也無以制服它[[小孩嘛,就算訓也難以制服,我歉你還是出個高價賣出去,正所謂“物以稀貴”,現在拍賣的話,說不定到美國哈佛大學讀書的資金都能抵,何必費苦力呢?]他才一揮刀,就氣喘吁吁了,太宗看得心都煩,就不去做打擾自個散散心去了。
卻在小巷上邂逅金蓮,二人是心事重重而無意之中相撞。太宗正挽起短袖準備痛擊那個走路不長眼的傢伙,金蓮大概一致,因此相互出擊,但好象一切過於鹵莽,當雙方看清是同學,都羞愧地低下,不約而同地說——“你”字。欣喜與驚訝寫滿了臉上,畢竟是很長時間沒見面。[性情相投,不謀而合,代表……]
“好久不見!”金蓮說。
“是好‘酒’[久]!我都快品嘗出你是上等的‘女兒紅’來了。但是我有責任,至今我尚未找到那個傢伙,不過請你放一萬個心,我現在不比從前了。”
“我知道,變衰了。”金蓮耍個玩笑。
“謝謝,從來沒有人說我衰,只有說我帥,你是第一個。”好一個太宗,一句話叫辯護了自己,真不愧是吃“腦白金”長大的。[小生獻上久仰一詞,請收下]金蓮也笑了出來[能弄的四煞姐笑是一件不簡單的事,太宗一下子就搞定,太宗,老實說,是不是偷學我的?]這時,那混球閃電似的駕臨他們身邊。笑着說:
“小欣,好久不見!”似乎來的過於突然,小欣一見,先是驚訝後轉憤怒,欺騙她的混蛋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這讓小欣化憤怒為動力,立即緊握拳頭,那宛如火山爆發的烈氣湧上心頭。但她還是停下來,想看他耍什麼嘴皮。
“沒想到一年不見,你變得那麼強大,這也算托我的間接關係,應該感激我。”
“你還敢出現。”太宗見小欣此番表現,就猜出這個傢伙是欺騙小欣的冷酷男子。心中一股怨氣與不平頓時激蕩全身,正想出手痛擊,但小欣阻止了他,鎮定地說:“今天的仇是該了斷。”
“我看還不到時候,現在你們該擔心的是那個拿刀的傢伙。我已派人前去幹掉他。”太宗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馬上用“冰拳”攻過去,但此人武功高不可測,沒見他出手就讓太宗跪下,而且無力抵抗。“想打我,你再練十年的功夫也不夠資格。叫其他人好好準備,我隨時都會殺進你們的學校,奪下它。哈哈……”他又隨着一陣風而憑空消失了。
“原來我們遇到的人都是他派來的,我們現在快去看看吧!”太宗內心燃起了對那傢伙的挑戰,發誓要下次連本帶利的奉還給他。因為他始終置信剛才只是意外,才導致被辱……
一把小小的刀卻有着大象般的重量,一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刀卻能發揮不可思議的神力以致關羽節節難持,一把銳利的刀砍起來卻似腐銹已久的爛刀,就算一塊嫩肉都無以切開。換另一種思維來想,不就是要像電視劇的情節一樣,刀一定隱藏着口訣或者是暗藏機關。但關羽口訣“芝麻開門”也念了,把刀扔、燒、煮、壓、拉、折、砸、踩等一切手段都用上,就是毫無生效。這反而使關羽焦躁了,只好使出最簡單最殘酷的方法——賣出去算了!起碼得到錢再買一把別緻的刀就行了。既賺又省氣。怎麼我就沒想到呢?關羽拖着刀去批拍賣了。但有一人卻擋住關羽的去道。
那人叫狼,絕招:煞擊。兵器:狼月刀!
先是取笑關羽連一把小刀都無能拿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關羽一聽,二話不說就把刀扔給他扛,他更為糟糕,馬上四腳朝天,關羽搖搖頭,這不是“百步笑十步”。關羽念他無知,做做好心幫他舉起刀,不然生命家猶如花凋零了。
這時太宗和金蓮趕來了,決鬥還沒開始,就在安下心的同時,一個“穴巢”湧現了,將狼和關羽裹住囚在裡面。讓這分片刻的安心成了遺憾。因為他們早就該想到竟然那人告訴他們了,當然是另有企圖的。
“噫,我還以為二哥被閻王爺抓了,原來跑去泡妞。太不夠義氣,也不叫上我。”處於危機的關羽卻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是作樂。
“又是這玩意!”金蓮說,“惟有勝的一方走得出來。”太宗一聽,擔心到。
“我叫狼,今天來取你狗命。”
“兄台,你念過書沒有,說話不會婉轉一些?”
“我才幼兒園畢業。”
“怪不的,我這條‘賤命’卻說成‘狗命’。真失敗。”關羽有此雅興,至古以來還是打戰的人少見的,不過笑只是一時的作樂,打勝才是必定的決心。因為狼已經持刀殺過去了。關羽雖有刀在手,但刀的執著讓關羽無法使用,面對情勢的不利,關羽選上了赤手空拳跟他相抵,就是拳頭的撞擊而產生火花,僥倖抵擋了,但對於狼來講,這隻不過是無賴的掙扎罷了,再怎麼說,他的兵器還沒派上用場。關羽並非弱小,抵擋后“屠擊”若猛浪湍急瀉下,或許是他的激烈頑強而助上他的神力,竟然讓無視他存在的狼吃了一擊,狼用手擦下血跡,惱羞成怒的他拿出了狼月刀,想把關羽當豬宰掉,握起刀在半空旋轉一周,讓刀吸收天地間的神秘靈氣,轉化為能量而蔓延關羽,七彩的光芒現出一頭狼的模樣狂烈撕裂過去,關羽雖然採取有力的防禦,但在強壯力量的摧殘下,他的“城門”被攻破了,在殘餘的能量下,關羽被推到了穴巢“瓶壁”,衣服破爛,胸前留下像是被大火燙傷的烙印,剛好掉到青龍偃月刀的附近,留下的只有遺憾了。這時太宗大喊:“三弟,如今只有賭在那把刀了,快拿起來。”關羽一聽,恍然所悟,翻個身子,隨手抓起那把“頑固”的刀,他想再賭注一次,結果如前,毫無改變,由於花費了無辜的時間而讓狼起了大突擊,揮出刀的狼幻象直前無阻,又一次穿過關羽的身體,這回關羽難以支撐住身子了,搖搖晃晃地站不穩,狼不枉時機,再出兩擊,關羽放下了手中的刀,把刀當拐杖再一次支持住軀體,以讓心中的那盞燈至今尚未熄滅,仍舊是鍥而不捨,對大刀說:“青龍偃月刀,如果你主人我犧牲了,你就會被埋沒而失去價值了,快賜我力量打敗他。你便能‘才華施展’。”刀似乎有感情,能聽懂此話,且被感化了似的,終於發出耀眼的光芒,刀的靈性助了關羽的士氣,突然減輕幾百倍,關羽的喜氣制勝了傷勢,因此忘痛而舉刀出擊,偃月刀的殺傷力驚人,整把刀的神力聚集在刀端,頃刻便湧出一個混沌的球體,還沒等狼繪刀,那奧妙的神擊猶如病毒擴散而去,狠狠地瀕臨狼,就在打中的瞬間,球體化為一頭森林之王——火虎殘暴的張嘴撕咬,讓敵方在驚慌中燃盡。最後平息整個畫面。穴巢也隨之消失,太宗趕緊跑過去問有沒有事?誰知關羽餡媚地說:“區區小傷能耐我何?更何況我受過高級訓練,我今天表現突出有獎賞嗎?”
“要什麼,快講!”太宗打從心底佩服他,但……
“快幫我叫救護車,我快不行了”……[太宗嚇傻了]
第二十一章:文成公主出場!!!
大唐時期,有一個文成公主,嫁入西藏后,曾開創了許多不朽的功勛。也許,大家應該很期待這個新主角。
關羽制服偃月刀,今後武力也會大增,太宗“取經”歸來,也練了一身了得的武功,如今再配上一把劍,可以說“更上一層樓”,再講到我,身藏奇力,對武學的精華又是曉暢,這證明了我們有了很大的進步,但對手……
“謝謝你,我的傷以不要緊,明天就要上學了,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好嗎?”我在貂禪的細心照顧下,傷不久就不礙事了。貂禪一聽,臉顯然有些紅,低聲地問:“這算約會嗎?”
“算吧,我們走吧!”我先前進,萬萬想不到貂禪的手已在等待我牽了。見我疏忽,失望地緊跟上去了。我們來到湖邊的小亭上吹着風,貂禪看着我,正想問,卻被我先說了:“小靜,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識嗎?”
她回答:“記得,那時候我真是太調皮,爬山不心摔到小手,是你讓我乖乖的包紮的。”
“其實,那時我是見你跟別的女孩不一樣,想認識你,終於讓我等到了機會,我……”貂禪既高興又靦腆地想:該不會想……
“我蠻欣賞你的。”顯然貂禪有些失落。這時,一個約摸小我一歲的女孩走了過來,向我們問路,按照她的提供和地圖,我猜是二弟的家,那她是?我正想問她是不是要去小國的家,但她優先說了:“您不是四煞姐之首,我們學校的領導人嗎?”貂禪這時倒不想提上她的地位,因此沒有開口。
“雖然您不認識,因為我是讀初一的。我的代號是文成,這可是您定下的規定。我不打擾您約會了。”一提到這個名字,我就想起了我的班長干布,這次實在是巧,她一定跟二弟有關係的,讓我做回月老,幫他們牽條紅線,以還我諾言。一時興奮反而疏忽了貂禪的感受,居然叫她在等一下,我先對她引路再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我和文成邊走邊聊,我問她與小國是什麼關係,她的回答正如我所想的一樣,二弟是她堂兄。[呵呵,看來這次真的是天意,看我說服二弟幫班長了一件心事]
好象?二弟不在家?不是要吃閉門羹?不是功虧一簣?
“你和貂蟬姐認識多久了?”[沒事問這幹嘛,不答]
不久之後,我和二弟的堂妹就到太宗的家外,這時太宗的碰巧出現,讓我受寵若驚,也是,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再說,他學藝歸來也不通知一聲,太沒有人情味了。太宗也很驚喜,但旁邊的堂妹就更讓他吃驚,已經分離幾年,如今再會面或許這過於突然,他除了發愣外,就不知該任何說些什麼了。我熱情了,走過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淫笑道:“二弟,跟你商量一件國家大事,此事可關係到我的生死存亡。”我“巴結”起來,悄悄地說:“干布是誰你應該知道吧?”
“不就是唐朝時吐蕃的一代明主。”
“笨,我是在跟你講現實,你哪懂什麼歷史?”
“班長!”
“答對了,那麼松贊干布娶誰?”
“不知道。將來的事誰能預言。”
“當然是文成公主。而她的代號就是文成公主,這不是上帝安排的嗎?”迷迷糊糊之中我已遜色了,因為我本就談現實,而如今又扯到一千多年去,讓太宗無能掌握,大叱我是要談過去還是要論現在?反正一起活用就雋永的智慧,變通是適應二十一世紀的有利武器。當然要有我這樣的口才[當媒婆也是一行職業嘛]
“到時候我九你一,怎麼樣?”從中牟取昂貴的效勞財是作我們這行專利嘛。太宗當然不答應,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那麼點工資他一定不滿,掀起風浪,準備抗議。我急中生智,馬上提出我的三八嘴:“五五分張。”太宗覺得合理,居然不作認真考慮就答應,走到他的堂妹旁邊,說:“堂妹,這麼久不見,正所謂‘女大十八變’雖然你現在未滿十八,但也差不多找個對象了,就讓堂兄我作個媒,幫你介紹個對象吧。”[小子為錢“出賣”靈魂]
“對方是什麼人?”
“跟你堂兄我這麼帥!”也許現在的問題不在於論述太宗他那“特別的帥”而是在對方是否有優質的人格,太宗只會作小丑,誰不知道他那畸形的模樣是令人肯定。最後由我來解說,並帶她前去班長的Home!
故事的情節往往是奇巧的,干布好象掌握未來似的,居然老早就在門前恭候我們大駕,不,應該是來迎接文成公主的,先是擺個酷勢,再走到文成公主的面前,牽起她的雙手,然後賦有詩情話意地舒懷:“吾已恭候多時,但盼有朝一日您的到來,您的到來使我在黑暗充滿了陽光,使我這個肅殺的冬天終於有了春天,您已楸起我折翅難飛的心境,如今我已朝香氣四溢,奼紫嫣紅的世界奔去,我等待您已久了,讓我們交往吧!”多孕育着愛情的滋味,多有創意的情詩啊,小雪完全被折服於這番發自干布的肺腑之言。陶醉於干布的形象中,一個“好”字就足以證明小雪欣賞至深,動搖的內心以表情就可表達了。Yeah!我們成功了,哈哈,這回紅包還會丟嗎?
太宗走過去,拍了干布的肩膀,假裝很捨不得的樣子,說:“班長,我堂妹就拜託給你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了卻心事,那麼,意思意思”此意正表達他要錢。
“等等!”小雪大喊,讓快得手的金銀又飛走了。小雪想看干布的實力,試試他是否有能力保護她,這也是她的基本要求,她命令干布全力以赴跟她大戰一場,如果贏她,就答應他的要求。忘了介紹:小雪,顧名思義,膚色純白,宛如冬天的飄雪一樣迷人;代號:文成公主;絕招:雪鞭!
也許對干布來說這太輕而易舉了,要不染然他怎麼一副自信洋洋的樣子,還站在那邊傻笑。文成苦了,不是會笑就能解決問題的,勝負將定奪她的未來命運,能找到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就在此斗中,但瞧干布那令人失望的表現,文成顯然有些困窘,甚至是沮喪。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張牙舞爪地釋放絕招,一條藏在肉眼看不見空間的鞭子抽打了干布幾下,絕望是小雪的第一感應,畢竟她不希望的結果出現,收起絕招,低頭想辭別干布,但干布卻搶先了:“公主,現在才開始,讓您見識我的神力。”這又使絕望中的小雪產生一絲期望,訂正心態,相信干布的實力,再抽出那無情的雪鞭,因為它就是考驗兩顆心是否能親近情感的信物。這下干布挽回剛開始的失誤,卻能在無形的鞭下輕鬆越過,再飛速將拳頭閃閃駕臨小雪的面前,就是這個拳頭,取決了兩人的關係。小雪心花怒放了,甜蜜地掏入干布的懷抱。
“班長,已不是孤獨一人,別忘了我的酬勞。”太宗說。
“當然,我出馬哪有辦不成的事。我們別打擾他們,過幾天再來扛一筆。”
我們就一起走了。太陽已在西方了,我們倆很久沒有聊,太宗把他的求學奇遇告訴我,我把學校近來的事件也告訴他,一談就是傍晚,從中我得知欺騙的金蓮的傢伙就是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由於時間關係,我們只好散了。臨走前太宗一言提醒了我:“大哥,想到四煞姐變化那麼大。”
對呀,我叫小靜在亭子等我,一時興奮忘了她,真是沒頭腦,希望她能原諒我。趕快跑去。這麼晚,她應該早就離開了吧,或許這樣才能減輕我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