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盛夏斑駁的月光里
曾經那些愛情的絮語
掠過荷塘里綠色的衣袂
獨舞出永恆不變的思念的旋律
漫過心際跌落成一朵憂鬱的荷花
哀婉的歌聲打破了一池的寧靜
疼痛從花蕊鑽出砸傷了柳樹上尖叫的蟬
撲騰着薄薄透明的翅膀灑下幾滴尿液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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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已成習慣就連露珠也不以為然
多少次夢回就有多少次愛的花蕾在分娩
縱使馨香依然嫵媚重現
卻只能在自己的季節里絢爛
要說跨越也是在心形的地牢里打轉
期中有無數淚水被歲月風乾
最終留下瘦黃乾癟的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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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襲來殘卷旋起影入凄迷
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夢的出口
忽聞一男一女的賞花聲
那熟悉的旋律觸動了欲斷的心弦
那高亢的男聲穿過柔腸鑽進骨髓侵吞了靈魂
迫不得已躲進葉的腋窩裡
窺視着男生不變的演繹
才真正看清那張背叛的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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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四起疼痛若刺
此刻只想把男生的名字趕出記憶
潛入夢底慢慢舔舐着未乾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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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過度誰都無法駕馭
能不能走出自己只有等待長夢舒醒
撐開一片新天地築起一座新城池
讓新的記憶亮相於美麗的詩行
讓新的旋律奏起悅耳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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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最終敗於堅強的意志
疼痛的歷史造就了生活的勇氣
無論歲月怎麼輪迴
無論季節怎麼變換
出淤泥而不染
掌握好自己的季節把心事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