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簡單的孩子,
簡單得生活里只有親人和自己,
不喜歡與太多人發生摩擦,
喜歡安靜地做自己。
我是卑微得不想被人提起:
有過那麼一瞬間,
我忘記了寫得閉上眼都能默出來的字;
有過那麼一段日子,
我和在乎我的朋友在操場奔跑、大笑、玩耍;
有過那麼一件事,
使我忘記了眼淚的價值,將我的淚腺完全封閉;
有過那麼一些回憶,
我一直不願提及,哪怕只是一點點;
有過那麼一個東西,
我捨不得丟棄,也不願去回憶,一直放在那裡;
有過那麼一個人,
活在我的記憶里,卻一直不被想起。
這都是曾經的日子,演繹的或是大喜或是大悲。
在我生命的軌跡上,又走過了一段——關於我的童年
哄騙的兒童年代,我們帶着稚氣的臉孔
無奈地跑過,只在一瞬間,竟變少年,
然後生命的軌跡變得越來越長。
我在站台回首,
她摔倒爬起來,她擦乾淚昂首離開,
年少的倔犟,不屈的脊樑,
那個“她”比我堅強。
20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