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海子,還萌發去海子老家追思的衝動。
在安徽怎麼能不識海子?
像我,骨子中這麼悲觀的人,怎能不識海子?
海子一直空靈着,空靈着來,空靈的飄走…
我空靈着,偶爾還着下陸;
詩人過後,我還是現實中那個邋遢的我,
奢好煙、酒,嚮往愛情。
愛人經常提醒,
不要抽煙…
酒要少喝,傷胃…
三兩好友一坐,煙、酒就是必須。
這煙酒般的友情,我怎麼惜得錯過?
也經常在想,
這愛情也有毒。
沉浸其中飄飄然,
錯過不也就空空如也,萬念俱灰?
於是,這煙啊、酒啊、愛情啊,
其實都是日用品,
要能觸手可及。
不要什麼山珍海味,
不講什麼海誓山盟,
一小口一小口的輕押這頹廢着的生活,
醉了、醒着;醒了、醉着;
豈不也是活在人世的逍遙?
海子嚮往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在房價脫籠的今天,
我也供着一所房子,
嚮往有煙、有酒、有愛人。
我的心兒,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