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水
閉上雙眼,看不清世界的黑白,可是依然能感覺出冷與熱。
人生那麼長,陪我走過一程的人能有多少,陪伴走過一生的人更是寥寥。
刻骨銘心是否真的重要?
曾許諾,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你,才算沒辜負自己。
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再次與春上村樹無緣,這是他第五次提名。想起我看挪威的森林那會兒,我還不懂得什麼是愛情。看完以後,我明白了,愛情就是至死不渝。
10.1一個人坐在去北京的火車上,第一次在火車上度過一整個夜晚,下半夜的空調有些冷,我緊緊地抱着書包,等待着黎明的來臨。
當我下了北京站,坐着出租車從二環,三環,四環,接近五環的地方下車,我才知道,為什麼每年有那麼多北漂來到這裡。
我看到許多高樓大廈,從王府井到西單,坐了許多趟地鐵,去了長城,故宮和頤和園……見了很多朋友,照了很多照片,而這些都是不可磨滅的回憶。
其實隨着人年齡的增長,都會多多少少地改變。就像在從八達嶺回來的汽車上,我和老鄔聊到外面過去的種種,的確,回憶被珍藏在心底總有一天會被拿出來翻新,中學時代其實距離我們並不遠,就好像昨天。一轉眼離畢業已是三年。
上了大學以後,和高中班長的交流越來越多了,人其實都那樣,都喜歡有個人能在身邊關心你,即使不算無微不至,但到了心口卻總是暖暖的。她問我,現在和誰還常常聯繫,我說兩個,的確就是兩個。聽說,揚州的瘦西湖很美。
昨晚跟廣州的樂樂說好了,今天下午五點半我會給她打電話。每次聽到她溫柔的聲音,我也會刻意地把自己的聲音放的很輕,說了許多家長里短,趣事軼聞,總之是一切快樂的事情。記得這些年每每迷失在黑夜裡,就只剩她對我還有噓寒問暖,外面就像黑夜裡的兩個影子,形影不離。
突然想到了在北京大觀園裡,我進了林黛玉住的瀟湘館,曲徑通幽。池子里泛起了些許漣漪,可恨我不是賈寶玉。
想到幾天前北京見到一個故人,我們坐在哈根達斯裡面聊了從前,現在和將來,你說你現在不寫文字了,我也記不清我從前寫過的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是否你嫌我太聒噪?一晃這些年過去了,真的就像那些上了歲月的老友一樣,時間的沙漏會定格在那一刻,多少年後還能清晰地記得,在哪裡。
看完了桐華的《雲中歌》,一部悲傷的小說。我相信,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一個像雲歌的女子,從大漠諾言,到再見長安,十年生死兩茫茫,鬢微霜,又何妨。再見又是相逢時,一夕光景,別離留痕處。
見證了身邊許多人的變化,習慣了熟悉的人對自己忽冷忽熱。偶爾會被一部老電影弄的潸然淚下,偶爾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整天,看窗外的光景。
做了許多不被別人看好的事情,就像一條冷清的街道,只有我一個人在走,其他人都待在有火爐的屋子裡。我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在堅持,也許是年輕,也許是喜好,也許是閑的無聊,我不知道。
書上擺滿了書,過了多愁善感的年紀,開始不那麼感性,那種歇斯底里。想想幾年前自己做過的一切,儘管很狗血,卻是一筆成長所要支付的費用,沒有它們,也就沒有現在的我。
剛看了電影《了不起的蓋茨比》,也許看過這部電影的人都會感覺,總能在蓋茨比身上看到自己當初的影子。的確,最初的是最美好的,純粹的,無雜質的。可是那只是想象着的,其實並沒有那麼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他對愛情是忠貞的,付諸心去投入的,他也是值得尊敬的。
很多時候想自己以後會怎樣,還有一年多久畢業了,每次想到這裡,眼前都是一片迷茫。
那些曾經許過的諾言,現在還歷歷在目。只是不是當時的人,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也許只剩下自己還有着一顆昔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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