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陽光記着你我相遇的最初你一切安好我便是晴天
文/Amy
總是喜歡聽着傷感的音樂,寫着自己的文字,不知是不是習慣,還是依賴。久久不能一天天的寫着流水帳。
久久變成一月月的心情文字。
也許這是我對文字最好的交代,沒有遺忘,只是暫放。
前些日子,俺爸住院了,腦里一片空白,雖然是以習慣的事,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有着一種害怕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強烈,也許沒人能懂,但我相信她能懂,她一個執着而傷感的女子,我記得她給我寫下了這樣一段文字:
“我最親愛的某人,不要哭,不要為離別悲哀,我會在你的世界里永遠不會離開,這是我許給你的諾言,雖給不了你全部。曾經你說過,我是你另一個她的影子,都寫深沉而虐心的文字,不知道我離開后你是否會像想她般想我,想起我的名字時是否心依然會痛,可是,我希望親愛的想我的時候是溫暖的,不要心痛的,因為,我深知心疼的苦澀,心疼的滋味,我怎麼捨得讓親愛的再嘗試。有些時候要記得照顧好自己,讓心明朗,不要心傷了,或許,你在意的她有天會看到你的用心與珍惜。有些人是生命里的過路,有人離開便有人來,而我不想是你生命里的過客,我會一直在,即使天涯很遠,而我願相守不相棄。我們交付的是真心,所以,離別時心依然泛着疼,那妖嬈的時光磨平了我的心,現在的我冷若冰,淡如水。可我卻願在這苦澀的時光里寫簡短的文字給你,因為,我怕這次不寫,我便沒了機會。親愛的,若安好,我便天晴。”
前前後後的文字不過幾百字而以,可我深深的能體會到那是一種何疼。而我們之間不是戀人,不是深知,只是,只是,因文字而相遇於網海的文友,因字而相遇,因文而交織在一起,我們之間沒有更多驕情的言語,當看到這丫頭執意封筆的時候,我知,那是虐心的傷疼。至於為何而虐心,你不說,我就不問。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丫頭,如果有一天你想把你這虐心的傷疼說我聽,我會靜心的聽完你的所有。丫頭,記得,線的那邊還有個我。
我不記得我們相識多久了,請原諒,我是一個沒大腦的女子,也許在我無聲世界里,我的腦子太多的東西壓着無法在記憶要記憶的事。不記得自己在那篇日記寫過這樣一句話:戀上文字,就等於走上一條不歸路。的確,文字很細膩,文字很動情,可最傷人的還是文字。有時候為了寫上一篇合大眾的口味的字句,總會把自己弄的傷痕纍纍。傷的是把情感都放在裡面,痛的是明知那是疤卻要活生生的把它顯於人前。
我和丫頭都是這樣的女子,只是她的文字里多了一種深傷,也許她寫完文字,淚水也迷糊了她的雙眼。這種疼,我懂,我能體會。
我答應過丫頭給你寫一個陽光的文字,把你寫成陽光下的女子,文字寫了刪了又寫。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文字來記憶,於是深夜帶着耳機聽着自己喜愛的歌,閉上雙眼在腦里不停的思構着關於你的文字。
我沒有能力一字一句把你完全展現在文字里,我只能憑着自己的思構把你放在我的筆下。
紙妞,一個付於文字的女子,她的筆下能生輝,能深深的把文字主角活生生的顯現出在讀者的眼裡,她是一個孩子的媽媽,在現實生活中她能實實在在的照顧着一個家的女子。看過她的生活照,臉上露出那陽光的笑容,而在笑容背後她曾經迷失過,迷失在痛失親人的傷痛中,曾經聽她說過,看着她打出來的文字,我能體會到那種撕心的痛。
相識不深,但能明了對方的言語。丫頭說過:不會遺棄我這朋友,我記得,一直都記得。
人生,能有幾個知已,人生,能有幾次的相遇,人生,能有幾次執着。人生這路我們永遠只是在路上行走的過客,遇見了,就好好的珍惜,下輩子,不會在有。相識相知就有了回憶,足以。
文字永遠是站在傷人的角度去演義着,回憶永遠站在逝去的角落去刺傷有感情的人。
丫頭,記好羅!我們許下的諾言:天涯海角永不斷線。
曾經太多滄桑寫在你的臉上,如今太多的不舍寫在你的記憶里,丫頭,試着放下,心就不會那樣的痛。試着看透,深深的呼吸下,心就不會那樣糾結。有時候你需要的只是那一點點勇氣,我相信,丫頭,你行的。
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這是你給我的,我也贈回你。我們都要一米陽光,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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