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我叫你單獨出去的畫面么,
入夜的晚風似在嘲笑我們的羞澀,彼此拘謹般怕驚擾了天上那一輪月牙。
燈光下霓虹的湖面,清風中搖曳的垂柳,沁人心脾般的幽靜,
我們肩並肩坐在青草坪上,說著那些你笑我虛偽的話語,談論那些你所計較的瑣事。
並不懂究竟是那夜的月色太美,還是你太迷人。
我用左手拉起你的左手,放在我的右手裡,
我說:我的手掌只有這麼大,現在把你的手放進去,就再也放不進別人的了,滿滿的。
你笑。笑的那麼甜,甜的醉人。
炎炎烈日,那次我們共同去中山陵。
一路上耳朵里滿是你的煩死了,熱死了,累死了。
可是你還是頂着太陽,跟我像傻子似得從山腳下爬到山頂。
一路上看着公車一輛一輛呼嘯而過,旁邊你的眼神簡直就似要把我生吃了。
不記得中山陵上多少台階,也不記得整個紫金山有多高了。
我只記得咱倆一起在天下為公前肅然起敬,
我只記得咱倆一起坐着小火車從山頂一路飛馳到山底。
最後在淡淡小雨中,坐着公交,看着塵囂嚷嚷落幕。
你念。念的那麼痴,痴的癲狂。
煙雨莫愁、此生待君
不知道是我說想去見識見識美麗的莫愁湖
還是你獃著真是太無聊了想見識下美麗的莫愁湖
反正那天我們來到了莫愁湖
認識了那位名為莫愁的女子
一段傳說,一曲哀唱
走在亭廊,遍地的荷花,盛開的如此喜人。
莫愁的女子,煙雨般的愛情,正如我們一樣。
相逢相遇如碎夏般讓人不可抗拒。
相知相愛似暮光般讓人不能自拔。
正如那句散文所說:
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般靜美。
雜亂的思緒如汪洋一般,傾盡所有終不似銀河般悠長。
太多的點滴似碎夢無恙,殘缺中包含着所有你的容顏。
人生百態,酸甜苦辣
記得第一次我生你氣,你拉起我的手,笑嘻嘻的說。
看着,我就算兩個手都包不住你的手,滿滿的裝不下。
記得第一次你生我氣,我像個笨蛋似,一勁的發短信。
最終的最終還是你軟下了心腸,一如初始像湖那樣恬靜的溫柔。
在苦,我從不苦到你。在煩,你從不煩到我。
我總是很自豪的說,我是你的男人,男人么,就得這樣。
你也總是指的我說,死要面子活受罪,狗屁不通。
我痛。無可言語的痛,回憶燒灼着愛情的痛。
那天,我其實想說很多,很多
可是鼻子酸酸的,遮擋住了我太多想說的。
那天,你本也想說很多,很多
可是你那躲閃的眼神,徹底掩蓋了一切。
你一勁在告誡我,不要忘了我說過的話,答應你的話。
我也只好一勁的點頭,點頭,再點頭。
捨不得很多,也忘不掉很多,
但終究還是坐上了火車,一個開往熟悉又陌生了的城市的列車。
正如走的時候跟你說最後的那句話, 我記得。 我記得我說過的話。
現在的我們,倔強而又固執。
距離拉開了太多太多,
當你再也打不到我,鬧不到我的時候,
你總是一個人藏着藏着。
你說,哪天你來娶我吧。
我說,哪天你嫁給我吧。
哪天,當我們彼此不再固執的那天吧。
一如初始的喜歡,發生的改變的,終究還是這個喜歡。
漸而遠之的我們,分開的思念的,終究還是這個我們。
散落一地的愛情,你愛的我愛的,我們彼此的這個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