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的冬漫長的讓人壓抑,而春未來得及嫵媚,就演繹成夏了。似乎是一夜間,繁花綴滿了枝頭,禿枝披上了濃妝。綠的讓人突然。
曾游華山,看過一幅對聯:雲在山頭登上山頭雲又遠,月在水面撥開水面月更深。名家賈平凹說:散文是飛的藝術,游的藝術,它逍遙自由;我一向認為是一種你覺得要寫的,最無規則最自由最易表現情緒的文體。
此刻,心靜,如溪。神清,如月。不思,不落筆,浪費光陰,令人痛惜。
仁者愛山,智者樂水。山水本是天地間平常之物像,但人生才思便看出許多不同來。空閑時,曾登上寧夏賀蘭山,在沙湖領略過“塞北江南”,在金水園的沙灘上,親眼目睹過“落日圓”。
江南的山是靈秀的,人傑地靈,此話不假。“水村漁市,一縷孤煙細”的江南與“長河落日圓,大漠孤煙直”的西北風光,我不敢輕言誰更美,但江南風光的“神韻”美,西北風光的“壯觀”我卻是感觸頗深的。
在我的家鄉,春像一位羞澀而多情的少女,他總是緩慢、柔情的撩開她的面紗。蜂舞蝶飛,鳥鳴蟲吟,野花繁樹、競相燦爛,一派生機。微風輕且柔,細雨慵而散。春天是在充分展示她的魅力后才轉而入夏的。淮河大壩。綠草萋萋,亂花迷眼;淮河水,輕柔無波,蜿蜒環繞。( : )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江淮兒女似乎也是靈性而多情的。
寧夏的沙湖我只去過一次,令我驚嘆的是:她的水面並不寬闊,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湖死水,但稍有風,竟波瀾起伏。沙湖的周圍與湖中雖從生着一些蘆葦,但團團簇簇,鬱鬱蔥蔥,絲毫看不出蘆葦的溫秀挺拔,清幽脫俗,或許是多而密的緣故吧。
我總覺得沙湖還是多了些蒼涼,少了點秀美;多了些豪氣,少了點柔情。多了些曠達,少了些細緻,正如黃河邊上寧夏人給我的印象。
山高、水長,雲遠、月深。人生亦如此,許多事無法洞察所有,但只要有心、用心,歷練、沉思,終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