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是我文章《華子》中的主人公,以前發生了很多。想寫它很久了,磕磕碰碰,如今才有勇氣去嘗試着去寫一寫。點點滴滴,酸甜苦辣,都記載着每一段想塵封卻塵封不了的往事。幼時的我特別喜歡魯迅先生的雜文和余秋雨先生的文筆,往後好多年沒讀文章了,便很自暴自棄了,從前的“花骨朵兒”全部忘得一乾二淨,人是有夢想的,我相信。但不自覺間統統被時間和主客觀因素給吞噬了。兒時我非常喜歡做夢,就像維也納久久不息的樂章,曾經以為貝多芬的封閉和暴躁是永遠不會“愛情”兩個字掛上鉤的,但直到聽到《致愛麗絲》時,我才明白了他那份純真唯美的摯愛之情。我的時間像是被刻意安排的一樣,由不得我的掌控,病魔無情的吮吸我的生命,自始至終殘缺我的身軀,從來沒有后怕什麼,因為童年時那份浪漫終不肯凋謝。也許,捏一塊泥巴就能得到許多難以言狀的快樂,撓一紙鶴便能神遊的忘游太虛了。幼年的我太愛“閏”土了,那份恬靜與自然,一個“純”字是遠遠不能比擬得了的。也許,世間的一切我太愛了,終不捨得丟掉,逝去的我留不住,充滿着太多太多的幻想,直到尋到我那份樂土為止。
又記否,那是愛騎牛,騎一老牛,後面跟着一群牛崽子,樂悠悠的哼着小曲,其樂無窮。躺一草地上,看那旅遊業的油菜花,清風一吹,便能“太空旅行”了。夜晚,終究沒有什麼事可做的,聽着蟈蟈和蛤蟆的聲音,如幻如痴,如囈如雲,恨不得已。終於大了些,也愛着牆壁間藏着些許秘密,也依舊聽着雨水滴落在瓦片上的聲音。終於晴了,卻還有那麼些麻雀還在輕吟,很清很輕,薄薄的雨霧還散不開,幾聲痴吟劃過了,還愛,也幻想了,想着重複的夢境。此刻,我便睡著了,如此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