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太不着調,做的很不對路。一路行來,奇形怪狀,光陸迷離。看過太多的無病呻吟,聽過太多的奇言怪語。做的貌似神離,說的言不由衷。這個世界太多的虛偽,物慾橫流衝垮了道德的底線。每個人都披了厚厚的鎧甲,從鎧甲的縫隙中透視,手中緊握的骨刺隨時會給你迎頭一擊。聽過的可以不信,看過的權當神話。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太難分的清楚。人情如此淡漠,地上蟻行的人群千姿百態,形狀各異。美麗的越來越少,一經深入往往會發現浮華的淺薄,驕傲的後面是深深的自卑和抗拒。天真原來可以當做幼稚可笑,淳樸原來就是下里巴人。佛告訴我們的四大皆空,皮囊下面其實掩藏着更多的醜陋。我們需要帶上有色的眼睛,面對的可以從它的負極想起。人生其實本不用這麼難過,因為給禽獸穿上了外套,人性才會越來越少,在輪迴的時空中穿梭,發現選擇真的好難。孔子東遊批評為他熬粥的顏回,因為他吃掉了沾着飯粒的灰燼;曹操殺了呂伯奢,因為他們磨刀霍霍向豬羊。感性是什麼呢,就是記住了太多的仇怨,忘掉了對方的恩德。每個人都有太多的無奈,因為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在不經意間總是發現自己是哪個最受傷的人。
多點理智,少點衝動,最愛我們的人其實就是我們自己,和你說著甜言蜜語的,可能明天就會把你棄之如履。多點實際,少點幻想,物質是精神層次最低基石,唱着老鼠愛大米的歌曲,是因為老鼠沒有大米。春暖花開的季節,花前月下的時分,感情泛濫的像絕提的洪水,不知所云的時候最需要的是肢體的碰撞。還能相信什麼呢?洗洗睡醒了讓自己再昏聵一會,霧裡看花,挑燈夜行,看來還是傻傻的最幸福。可惜每個人都不把自己當做池中之物,所以才有了無盡的煩惱和哀怨。你想到什麼了,其實我什麼都沒說,全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