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夢
對於武安這個地方,我是不甚了解的。我也只不過是從地圖上大略的知道它的所在,而對它的地域情結,卻總像是我心頭那抹不去的刻骨銘心的記憶。說是刻骨銘心也難免有一些誇張,但它卻是真的不知不覺地藏進了我的心裡,走進了我的夢裡。
我曾經對自己許諾,要給它寫一篇賦,但哪有在不覺中成了往事。想到那些,我心裡也不免多了一絲歉疚。
可要讓我真正去寫,我又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寫一些什麼。儘管那些不可名狀的感受,曾經深深地觸動過我多事而又敏感的神經,但現在真正要把它們找出來的時候,它們卻都一個個的都不約而同地逃遁了,遠去了,不見了一絲蹤影。我也一直在想那些個幼稚可掬的曾經的感受,到底是去了哪裡,是黃沙漫漫的胡地,還是梅雨連綿的江南?但這些個疑問照例也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可這樣地想着,心裡不覺又多了些什麼——是江南,是煙雨。我好似突然間頓悟了什麼,也好像根本什麼都沒有。但我知道,江南不只是水做的煙雨,也不僅僅是雨做的愁顏;它更應該是一個夢,不,應該是無數的夢,也正是因為有了那無數的夢才有了真正的江南。那武安呢,它也應該是我的一個夢吧——獨有的,無與倫比的一個夢。至少我是這樣地想着,而這就足夠了。
自從趙匡胤千里送京娘,到現在以經有千百個年頭了。儘管那些都已經成了往事,可有一種東西應該是永遠都不會作古,那便是一個“情”字——愛至傷心才會痛,痛到徹骨才會醒。而現在呢?那還在靜靜地流淌着的的京娘湖的水,是誰的淚,是誰能懂的傷心。沒有人再會想起那些往事,沒有人會懂,也更沒有人願意去懂。
一派清波就這樣地流着,何時才能覓得那痴情的主?而我又能說些什麼呢,我是不能給予她什麼的,天公把閑愁支與了我這樣的窮詩客,我也只能為她吟詠些無謂的哀愁吧。
浦樹
是我漸遠
是你逃出了我的視線
蒼翠的雲塔樣的倒影
清竹樣的深情
暮鼓的鐘山,哀曲婉轉
我靜默的腳步
你夢遲的啼哭
紅裝的祝福
淚雨澆灌了相逢
我,只走過你吝嗇的綠影
一灣柔情萬千的思念不斷的湖水,讓我怎能不去想,怎能不去愛。如果逆時針能夠永遠地停在那過去,我絕不會捨不得今天和未來。正是:逆時針,歸不去,是昨天:蓮子如水,淡月西斜。風逝去,清江夢,伊人乖笑,霧已非花。說是放下無牽挂,默數一二,荷葉杯中影友是她。
這就是太祖的牽挂吧。一派清波靜靜地流着,百年,千年,直到地老天荒。不見了流水,枕着夢寒,卻再也抹不掉了那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武安夢
韓占剛吉林師範大學博達學院漢語國際教育系09級一班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