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伴我飛,飛多遠都不喊累。是與非,都已不在乎......’震天響的音樂吶喊着,午後,躲在某一段慵懶的時光里,釋放肌膚里每一寸的歇斯底里,吞噬着日升日落,還是咀嚼着自己釀造的惆悵,走不出,淚閃耀,在眼眶,忘了告訴自己,那也是一種堅強。
看着熟悉的號碼,才發覺,許久的許久都不再聯絡了,平平仄仄,兜兜轉轉,終點還是回到了起點,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失去了。
無言地離開,不是不再相愛,而是明明相愛卻不得不放手。流星劃過,天空儘管疼痛了,還是在心裡默默許了願,在每一個夢醒時分。
太清醒感覺活得好累,太糊塗感覺活得好愚笨,好多時候覺得自己應該是清醒的,但是做出的事卻是糊塗的,有時覺得自己是糊塗的,但是做出的事卻是清醒的。
香煙愛上火柴,只是在昨天。荊棘鳥吟唱着,世上最深的愛是雲淡風清,古銅色的淚珠,遺落在昨日的詩行里,況且,定義為一種溫暖的牽繫吧。
惜別的海岸,無法逾越的距離,一場雨,一個苦澀的微笑,藏在了夕陽的餘暉里。
願今宵同入夢。
夢中,一滴淚,落在你掌心,匯成一條小河,就默許了來世的約定,我一定記得,用擁抱加倍加倍地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