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算不上多大的雨卻冷的讓人有些返夏回冬,下班回家的路上摸出手機在不到二十個聯繫人的通訊錄上上下翻動。記得胖子玩我手機的時候嘲笑我說我聯繫人竟然這麼少,我只知道當時我只說了一句再少你還不是在裡面。
重要的不再重要可有可無的變得不再可有。
現在又開始重複聽着侃侃的《嘀嗒》,在安靜中安靜在沉默中沉默。生活好像一直都是這樣靜的如死水一般有風無漣漪。
想起前幾天和胖子一起餓着肚子在街上找吃的畫面,我說我要吃面。她不愛吃面,每次來我家我也從不會給她煮麵吃。其實我們都不會做飯,只是把冰箱裡面速凍的食物拿出來煮熟下肚而已。那天從寬窄巷子回來我跟她說要煎荷包蛋吃,兩個人在廚房裡忙碌半天鍋里的油遭燒的噼里啪啦地響,我想她體積那麼大皮那麼厚一定不怕燙,可是事實總是你想不到的。
別人煎的荷包蛋總是外黃里嫩,到我手上就變成了一坨焦炭。
成了焦炭胖子還是吃了,雖然吃到最後她遭悶到吐不出來。
有時候我會想要是以後鄺學退伍回來了,我天天把飯做成焦炭他會不會恨死我。
下班回到家裡接到老媽的電話問我要不要到外面和他們一起吃飯,聽電話里的砰砰聲音就知道他們又在打牌。好像每天他們都在打牌,好像他們為了打牌而生活。
我不懂麻將,就算看着他們打我也學不會。
感覺自己在益智方面上沒什麼天賦,我在想會不會在以後我連鬥地主是怎麼玩的都會忘記。
我是老了還是智商一直就沒高過?想想還是有后怕。
明天就是星期天了,不知道鄺學昨天的考試成績好不好。現在連見面都要取決於分數了,道不盡的千辛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