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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對”和“錯”>文/華胄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所謂的“對”與“錯”,如果一件事做的人多了,這件事就是對的;如果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做一件大多數人都不認可的事,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

  呵,可笑的人!

  人生來是有稜角的,總與這個世界方枘圓鑿,格格不入,然而,人總是要在社會上生存的,於是,我們極力地磨平自己的稜角,變得圓滑,以適應這個虛偽的世界。只是,不同的人把自己的稜角磨平的程度不同罷了。大多數人都將自己變得圓滑,戴上虛偽的面具,至於那些“非主流”,保持着放浪不羈的本色,他們不會偽裝,不會圓滑變通,不懂的講好聽的阿諛奉承的話,他們在大多數人眼裡就是“錯誤的人”了。

  大約在2500多年前,有位孔夫子,聽說他就是一位“做對事”的人,他做的事,幾乎天下人都認可,沒有人會認為他是錯的。他把自己怎樣斡旋於人與人之間,怎樣變得圓滑變通,怎樣討取上司歡心,怎樣戴上面具做人總結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理論,“中庸”思想於是在中華民族中間誕生了。人們渴求這樣的思想,幾乎天下人都認同了他的理論,於是他便順理成章地被吹捧為“聖人”了。是的,聖人,三千弟子能教出七十二個來已經不錯了。自從他的思想成了封建主義的精神支柱,中國的封建王朝便在泱泱華夏根深蒂固地持續了兩千多年。而今,封建社會早已遠去,而這位聖人的思想貌似很給力,還在人們心中延續着。而且,是大多數人保留了這種思想,不錯,在大多數人看來,他依舊是“對的聖人”。

  “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生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話看上去雖然有道理,但他們的出發點卻是“行世”,而不是“治世”或是“救世”。其目的不過仍是做人要以“老到圓通”為宗旨的。這就是孔夫子處世的“法寶”,用今天的流行語說,就是“裝逼”。說到“裝逼”,在這個行為中體現得最甚:“朝,與下大夫言,侃侃如也;與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與與如也。”呵呵,這就是戴上面具做人的精髓啊!與下大夫說話,就顯得溫和而快樂,與上大夫說話要顯得恭敬,君主在時要顯得恭敬不安,走路要從容安詳。他說“巧言,令色,鮮矣仁!”可他自己不就是這樣的人么?這不就是變色龍的“偽裝術”么?這在大多數人看來,是理所當然應該如此做的,只有這樣,才能在仕途上飛黃騰達啊!所以,這種“偽裝術”是人們所渴求的,這當然就是對的了。

  我曾看到這樣一則小故事:一個美國商人到中國來和中國商人談生意,他們在辦公室里談生意的時候,美國人看到牆上的一副畫很好看,於是詢問,中國商人給他說了這畫有多名貴,於是美國佬極力地讚美這幅畫,中國商人以為他想要這幅畫,心想,何不將此畫贈予他,這樣生意才會談得更好。於是他要求將畫送給美國商人,可是美國佬再三推辭,弄得十分尷尬。

  原來這只是因為中國商人不知道讚美別人的所有物是西方人的禮貌,而美國佬也不知道求人辦事要送禮也是中國人的禮貌。

  我們中國人是很講禮貌的,因為我們自稱是“禮儀之邦”。中國人的禮貌又是很講人情的,“人情味”是我們的一大特點。中國人做生意,從來不會拋棄人情,要想談好生意,得先談好人情。那麼怎樣談好人情呢?聖人孔夫子教我們,送禮是最佳的選擇,“來而不往非禮也”。

  說到人情關係,如今不僅僅是做生意要講人情了,幾乎有求於人的所有事,都需要這個。就拿我身邊的事來說吧,我們有一位老師告訴我們,她從來不會把電話號碼告訴學生,因為她顧忌,她怕學生一考完試就向她打電話求情,要求分數打高一點。當然,剛才說了,孔夫子教過我們要送禮的,所以送禮討“人情分”的學生是不會沒有的了。這只是發生在學生中間的一個例子,在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社會上,這樣的事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不用說,做這件事的人一定很多了,所以這毋庸置疑是正確的了。

  是的,我們天生就是放蕩不羈的人,可惜生活在社會上,耳濡目染,我們不得不變得和大多數人一樣,至於那些不想變的人,在大多數人眼裡,就是非常討厭的了。他們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們不會理解那些少數有思想、有信仰的人,在他們眼裡,這些沒有偽裝沒有面具的人反而成為了“裝逼的人”了。在人們眼裡這些少數者就錯得太厲害了。

  然而,這些有思想、有信仰的人也不會認同大多數人的看法,他們當然認為自己是對的,不會在意別人怎麼看,從心所欲,雖九死其猶未悔。不錯,人要堅持自己的夢想,儘管大多數人不理解,只要心中有一盞明燈指引着前進的方向,你就會變成少數的正確者。

  2013.12.17

  華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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