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搖曳,念入我心
人生如夢,亦如戲。來去匆匆,花水月。咫尺天涯。 ——題記
冬夜涼如水,四下一片冷清,寒意陣陣襲來,坐在寂靜的時光里,耳邊傳來熟悉而又感傷的歌聲,悠悠飄蕩。擾亂了心弦,觸碰了柔軟。相隔天涯的你,想念,再一次被勾起,在這寥落的深夜,如何消磨?
人煙稀少的大街,沒有白天的喧囂與熱鬧。走在孤寂的深夜裡,黯淡昏黃的燈光,時而穿梭的車輛,平添了一股蕭索,落寞的氣息。白天,我找不到自己,似乎被這繁華的塵世,蒙蔽了心。亦或者我不敢去做真實的自己。夜晚,本已有你可以做我的寄託,可是我的青澀,我的不成熟,我的懵懂,使我不得不面對一個人的所有,那種憂傷蔓延身心的味道,那種痛徹心扉與糾結難眠,那種悔恨卻又無可奈何,才是我自己!
一直覺得生活是沉重的,然而,沉重的不是生活本身,是我那顆不成熟,不善解念你的心。我是一個不安份的人,我害怕流過的時光是孤單。有時,我是喜歡獨自一人的,沒有那麼多的紛擾,可卻少了些歡聲笑語,後來逐漸喜歡上了你,卻無法給你太多,徘徊在掙扎的邊緣看着你被病痛折磨,無法助你解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煎熬。時常在思索,我的價值是啥,我能給你帶來啥,生活的真諦又是什麼?我是否該拋棄所有去追逐夢想呢,我是做不到的,放不下心中牽挂的你。
有人說,放下執着,才會快樂。我也知道,你多次違心地說自己,只是想讓我放棄,或許是距離的咫尺天涯,亦或我的不善解你意,更深我的無能為力,想讓我放棄對你的追求,可是小念你又是否明白,執着是快樂的根本,我執着的那些是我認為快樂與值得的的。若一開頭就是憂傷,誰還會去執着?不管與否,至少曾經為了某些情愫徹夜難眠。也曾肆無忌憚的大笑。也有撕心裂肺的傷心。可一切的所有不都歸咎於情嗎?景物並沒有情感,年復一年的始終如一。變的,是陪伴你的人。一起看過晨曦,我覺得那時快樂。一起看過日落我覺得那是唯美。如今,一個人再體會這些時,感受不到別的,只剩無止境的憂傷。因為,那舊時陪伴的人兒已經不在。我不想日後只是無盡對你的名字與相片而陷入深思與痛苦的掙扎,而這又源於對你的放棄。或許我對愛情的理解沒你透徹,但我明白,我和你的幸福掌握在我的手裡,若現在放棄,留給我的是悔恨終生,而非如你所說的開心,懂嗎?小念,我愛的人!
有時,閑看那一堆堆落花,聚在石橋下,在流水中打着旋,漸漸地飄遠。念,你看,那堤岸的垂柳,今有吹綿。原野的阡陌上,蝶兒又飛舞翩躚。可是,不知哪一隻蝶,能落在我的肩,把你如今的訊息來傳。是否,你也會像我一樣,讓東去的流水,載來你相思一箋呢?
你可否了解,我每日都會關注你的動態,關注你的心情,每日,也會目送目送那行船,去了又返。為何,我日復一日的翹首期盼,等來的只是失望的歸帆。只見你去,不見你返。我相思的船,什麼時候才能停泊在你柔情似水的港灣,再登上你已鋪滿愛的彼岸
今夜,我又獨坐在深院。看月虧又盈,數星移斗轉。任我因思念而荒蕪的心田,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纏繞滿期盼的藤蔓。和時來的風雨,慢慢地交織成,我似睡似醒的夢境。夢裡,你離我很近,伸手可牽。夢醒后,你卻離我是那麼的遙遠,迴響在耳畔的是你那為是我放棄而放棄追你自毀你自己的言語,我明白你當時一定心如刀絞可我的心也同樣滴血,我的嘴唇也破裂,聽着你的話語我難受隨之而來是耳邊傳來嘟嘟手機掛斷的聲音,那時心裡空落落的,腦海里回應的是你當時或許已淚流滿面,而你卻堅強的不在外人表露自己,我彷彿被風吹到了,我永遠也無法到達你的天邊。因此,我等待的枕畔,昨夜盛開的那一朵憔悴花,叫做孤枕無眠。
飲一杯烈酒,伴着惆悵深醉。我青春已將褪去的臉龐上,仍停泊着兩行情淚。誰家的一曲竹笛,正在將哀婉流傳。陪我在飛鳥千點的江岸,醞釀著一首無法言說的詞闕,遙寄給被清風相邀的明月。因我欲說還休的心事,只有清風明月才相知。
風輕輕地敲打着衰敗的殘枝落葉,寒風搖曳了一地金黃。當時,遙想你衣袂飄飄走來,對我含情脈脈。相望時,輕風輕揚了你的裙角。如今,你翩翩起舞時的嫵媚身姿,只孤獨地鏤刻在,我記憶的書籤上,和歲月一起,慢慢地變得蒼白,緩緩地老去。我在每一個寒風斜斜的黃昏,寂寞地吟哦着,一闋思念的無題。我想,搖曳中那粒粒晶瑩的淚滴,或許是沾染了我的淚的相思,飄灑了整個嚴冬。
每每我尋覓,在你曾荷傘走過的巷口,期待能看到你,在轉角處,那輕輕地一回眸。我用盡了世界上最美的色彩,用完了世界上最好的畫筆。但無論怎樣,我就是無法寫意出,你眸子深處的那份天真,和你臉上那淺淺的笑靨,與你內心千瘡百孔下的堅強。何時,你再從小巷走過,仍在飄雪的寒冬。這或許只能是,徘徊在我心中等待的期許,和片片如白雲般飄過我心海的追憶。
我無法讀懂的秋意與冬意,在最後一行南歸的大雁飛過後,和片片紛飛的落葉,在故園的石徑上,漸漸闌珊。無邊的絲雨,濕潤了我寫在眼角的思念。我曾懷疑過,那塊三生石上,是否真的有緣。為何,我的辭海里,沒有找到:“永不分離”,這幾個溢滿真情的字眼。而我的愛,只能深深地塵封在無垠的情海,會被你拒絕。我堅信,我的等待,必定有無限幸福的未來。可我的愛人,小念你何時會接受我,何時歸來?
又是誰,在晚風輕拂的霞光里,傳來了一曲傷情的悲戚,自琴弦。憂傷了蕩漾在池水裡的粼粼波光。我在佛前焚香,虔心誠念。願折陽壽五百年,換取今生能與你不離不棄,白頭相伴。我不想再去經歷,轉世輪迴的過往裡,每次分別後,那無盡的想念。而今,我還是一隻孤飛的鷗鳥,一隻獨泊的鴛鴦。我的思念成殤,哀傷了窗外的月光。我眼角閃爍的淚光,和流浪在夜空中的月色一起,在我們曾牽手走過的石橋上,凝結成霜。
獨立江岸,不覺時,寒侵衣袖間。可是如今,卻已無人相看,再為我添兩件。片片飛雪凌亂,散入發間。此時的思愁,就恰似這,落雪處的遠水長天。
我的筆,如何能寫盡我的思念?我的畫,如何能寫意完愛的萬水千山?我的歌,如何能再唱出相思的哀婉?我的詞,如何才能表達凄苦的孤單?
凝眸而望,季節的容顏依舊,只是那些被彈落的昨日繾綣在時光遺忘的角落,覺醒在心中的柔情,細數着過往的點點雲煙,始終不缺一筆風雅。流轉在筆尖的思緒,帶去了昔日的芬芳,也望穿了如花笑靨。拈筆落字,卻誤入了記憶深處,兜兜轉轉,卻怎麼也看不到盡頭。夢裡歡聲,歌泣了一朝春光,微醺了歲月的沉香,啼恨長歌一曲,幽怨深深,也換不回當年景。
寒風吹庭過,帶起幾滴掩埋在塵埃里清淚,執筆臨摹處,多少瘦影撫素弦,冷月清輝下,彈奏的永遠是一曲凄涼。幾多凄迷,又幾多彷徨,這些年我輕逝的時光,被沿途的風景用工筆畫牢牢的記刻下來,塗鴉了我半夢半醒的青澀流年,不經意間,卻還要染上回憶的痛。而你內心的孤苦與你的飽經風霜,你的善解他人,你的善良,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了我,無法自拔,也不想拔出來,你的心很累,放鬆吧,小念丫頭,讓我走進你的心扉,讓我陪你遊歷一生,好嗎?小念。
幾番歲月闌珊透,幾多寒影綽綽,渾渾噩噩的,在不知不覺中就這樣成為了流年裡的支配者。隨着時間的流逝曾經也幻想過,獨飲一杯案前酒,醉舞一段參差不齊的百態人生,綵排出一道道絢麗且唯美的風景線。只是無奈,無法進入你的心扉,夢裡卻是落紅拈花嘆,惆悵滋生,錦瑟年華蒼樣。
窗陰似箭,時光如水,且歌且行,帶走了昨日蔓延滋長的浪漫,恐怕唯一帶不去的,也許就是那些沉澱下來的記憶了與你的言行笑容。喜歡冬天的夜,透着分外分明的素月,望着遠處的街燈,依稀可以看到那些曾經,在滿目瘡痍的星輝點綴下,剪碎了昔日的背影,塗填了那一抹嫣紅,散落在了哀怨與幽深的心扉里,不落一紙濃霜。
藉著朦朧的月色,我彷彿又看到了小念你的豆蔻年華。穿梭在空隙的記憶,沒有多少感人肺腑,也沒有多濤聲依舊,有的是你的點滴,有的只是微微泛黃的痛,有的只是那些個在枯竭的老樹根下,走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輪。
年華一度,醉夢如歌,回首處,已是過境時遷,若說,記憶是鏤刻在曲水鏡花里的一束光,無論如何去揣摩,都杜撰不出回憶的倒影。可是,為何卻要在荒蕪的年華里,鑄成一道道消瘦殆盡的憂傷。念念碎,多少盛開到荼靡的如煙往事,如今,卻早已散落在西樓樓外樓的一角,斑駁了流年,老去了光陰,也消瘦了容顏。
憑欄顧盼,西風緊,挽過眉間的思緒,竟也這般無奈。夜闌下輕嘆,捲起一地的感傷,無語話凄涼。醉染闌珊淚雨痴,韶華暗換笑霜濃,素箋盈墨凝愁怨,那堪冷,點墨成痴為那般?恍恍惚惚間,飄雪覆蓋了寂寥,舊菊卻是零落成泥,碾做了塵,不留余香點點,隔遠山,惆悵去,人堪比黃花瘦。高樓夢杳,風過小窗時,半盞薄酒問盡歸期,醉意嬌柔無奈的煙波,冬水瘦梅妝,更惹愁緒最悲凄。
闊別繁華,流連於塵世的孤獨,卻依舊擺脫不了世俗的痴纏。浮生若夢,開出了宛若隔世的煙花,是那麼的璀璨,那麼的須臾,雖然,可以遠觀,但卻不能近看。青春一時的歲暈,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時光幾番風雨偷換,回眸處,依舊是淚跡斑斑,蘇醒在塵埃深處的記憶,卻也顛覆不了年華里的凄婉悠長。
長歌謝幕,徘徊在夢中的昨天,再度泛起了記憶的浪花,頌一曲梵音,青燈下自由了旋律。重訴憂傷,祭奠被時光束縛的綺夢,墜入斑斕清寒的別苑中,讓淚水詩化信念,去更好地追尋你。
寒風凄切,對影悵惋,獨立窗邊,不覺時,寒侵衣袖間。可是如今,卻已無人相看,再為我添兩件。片片飛雪凌亂,散入發間。此時的思愁,就恰似這,落雪處的遠水長天。而念你猶如白雪覆蓋我的身心,願在你的白雪下,化為一座冰雕,與你相隨。
驟雨掩門影重重,夜未眠,花未眠。
落箋輕賦,把酒憑欄前。
一紙柔腸醉無休,殘燭拽,映紗窗,惹愁閑。
愁閑,愁閑,憶流年。問昨昔,亂纏綿。
寫也寫也,寫不盡,蘭詞瘦篇。
花階滋生,徒添芭蕉憐。
庭院深深幾家顏?憔悴損,玉腮痕,夢怎潛?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