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火氣總是很大。聽見別人把問題第二次問我,我總會很沒耐性丟給他一個”不知道“。 今天的日記發下來了,聽聽說邵玉琦的日記的了“A++”,我很想看看。我看過邵玉琦的日記后,不知是哭好,還是笑好。 哭,是因為她寫的日記和我的處境好像,好想藉此發泄一下。我和彭舒文的友情曾經再好又怎樣?最後,還不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我絕交了。就像一個農民辛苦地打理着一片田,眼看就要有個好收成,突然遭到蝗災,能帶走的全都帶走了……暑假,我們兩個如膠似漆,每天都會見個面,玩一下。就算分開了,也會發短信。我的話費全部都“貢獻”給了短信。不知為何,開學后,我去找她,她開始躲我。一天,我聽見彭舒文在說我的壞話,我愣住了,不知這是為何。此後,我也開始躲她……一天,她打給我電話,讓我去她家玩,我很高興,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她還當我是最好朋友的希望),小心翼翼問:“邵玉琦呢?”她說,她生病了,不在,樓月也不在,其他人不能來……聽着聽着,我感覺不到了自己的存在,一行淚,從我眼裡滑出,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那是自嘲,又是不屑:呵呵,還抱有希望么?怎麼可能啊?彭舒文,你只把我放在最後么?原來如此啊…… 我感覺我就像一個故事中的蝴蝶,她是那花苞,我想鑽進花苞,可是它還沒有開放,任我怎麼掙扎,想要鑽進去,都不行。最後,翅膀也震碎了。失去翅膀,我在無法飛行……記得一天,彭舒文找我聊天,這時,邵玉琦說:“彭舒文,你不是和周詩卉絕交了嗎?”聽見這些,我又在心裡勾起了那熟悉的弧度:絕交……么?什麼時候的事啊?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原來……在你心裡,我不是最後,而是已經被別人擠出去了,從此,沒有我的位置了……曾經,我試着恨過彭舒文,因為她拋棄了我,可我發現,我恨不起來,原來,我始終忘不了那或許是我人生最美的友情。後來,我又回到了老朋友江芷林身邊。雖然,我們的友情沒有那麼轟轟烈烈,但我們的友情永遠不會有漣漪。我們的友情沒有什麼海誓山盟,但在心裡,已有一張契約……一天,我看見一本書上的作者簡介上寫:“最討厭:背叛我的人”我心裡又勾起了那個熟悉的弧度,一是自嘲,二是不屑:而後,好幼稚啊。天下誰不會背叛呢?天下的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不會有人追求於一段友情,就算不會放棄,但也會變淡……或許,我永遠也不會恨彭舒文和邵玉琦,因為不能說是彭舒文放棄我們的友情,也不能說是邵玉琦搶了我的友情,只能說是自己無能,不能守住友情…… 我笑,依舊是那個弧度,但多數,是源於不屑,邵玉琦,你還不滿足嗎?彭舒文把原來對我如膠似漆的友情給了你,我什麼也沒有了,你寫這個,不會覺得彆扭嗎?我不想說你,這,只是我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