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靜靜地走在校園小徑上,天上烏雲幾片。“老天也遇到了傷心的事情了嗎?”許願低聲說道。老天好象聽的到許願說的話,一會兒,天上滴滴嗒嗒地下起了雨來,“老天真的很悲傷呢,都流下了眼淚。老天也和我一樣失去了好朋友嗎?”許願說完便苦笑了一下。
到了教室里,許願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眼睛不自覺地瞟了一眼旁邊的座位,座位上沒有人,那個人去哪兒了呢?夏至上學的時間都比許願早 15分鐘,今天又是怎麼了,因為昨天夏至所說的緣故嗎?
不一會兒,夏至來了,面無任何錶情,甚至有些泛青。許願低下了頭,用書本實實地遮住了臉,盡量不讓夏至看見那個會令她討厭的自己。忽然,一隻手把許願的書本拿開了,許願在心中默念:“不是夏至,不是夏至……”當許願鼓起勇氣抬起頭時,第一眼就看見了一雙怒火燃燒的眼睛。“呃,夏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許願怯怯地說道。
“許願大小姐,您許家可真行啊。竟然還用錢僱用了一個人想要導致我出意外,幸好我福大命大,要不然,我現在就應該成為許家手下的亡魂了吧。許願,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是這樣的人,昨晚我思索了一夜,想一想還以為這件事你渾然不知,不應該怪你,還有過與你和好如初的念頭。沒想到,從小到大,我都看錯了人,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唯一,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都是我當初眼花,看錯了人!”
“夏至,你聽我說,我不……”
“許願,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不會聽的。好了,從今往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不會有任何的關係了。還有,告訴你父親,不需要大費周章地把我置於死地,那樣費財還費腦,別讓他累壞了身子,要不然,以後該怎麼算計別人啊。”
許願不語。她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昨晚母親的那段話——“你父親這人一向不擇手段,他想做到的事情一定能夠做到。”的確,父親對付夏至用了卑鄙的手段,從中間插了一把利刃,阻擋住了許願與夏至之間的友誼。
許願一直保持着剛才那樣的姿勢,隨意地望了只隔一個走道的夏至,夏至的目光那樣鋒利,表情那樣嚴肅。許願心中就如針扎般疼痛:夏至,我們之間的友誼就這樣以淚水落幕了嗎?我不想這樣,我真的好愛你,我真的好想珍存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真的,好想依然是你的唯一。
放學的鈴聲響了起來,夏至拎起書包頭也不回地走了。許願剛想和夏至揮手告別,看到夏至毅然決然的身影,手在空中定格,過了一會兒,又緩緩地放了下來,手握成了拳頭,青筋顯露出來。
回到了家中,許願看見了父親在椅子上看報紙。許願走上前去,父親問:“呦,回來了。”許願一副藐視的臉色,說:“到現在你還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你真行啊。”父親冷冷地說:“既然夏至已經告訴你了,你何必要還來質問我?對,我是僱人了,不過我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你嗎……”“你為了我?!為了我什麼,為了讓我失去了一個好朋友,為了讓我傷心過度而死嗎?”許願幾乎是吼出聲來。許海不屑一顧,整理了報紙又繼續看了起來。許願一把搶過了許海的報紙,撕成了碎片,向上空一撒,紙片便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落了下來。“我是不會放棄夏至和我們這段友誼的。”許願說罷,便氣呼呼地走上樓去。
“好。你既然不放手,那麼,我就更不應該放手。”許海冷笑了一下。接着,許海叫來私人秘書:“小芪,明天讓韓雪轉學到許願的中學,讓她準備好了,我再交給她任務。”“是,董事長。”秘書黃芪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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