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翩然一舞感君情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淡紫色盤領窄袖,上鑲有紫色花紋,腰間用粉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優美的蝴蝶結,顯出了身段窈窕,還給人清雅,高貴的感覺。雲髻霧鬟,斜插金廂倒垂蓮簪,鑲鑽的銀色流蘇,閃閃發光。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細腰雪膚,肢體透香,蓮步小襪。一襲透着淡淡紫色的平羅裙,長及曳地,無一朵花紋,只袖口用品紅絲線綉了幾朵半開未開的夾竹桃,乳白絲絛束腰,手挽屺羅翠軟紗。垂一個小小的香袋並青玉連環佩,益發顯得身姿如柳,大有飛燕臨風的嬌怯不勝。肩披寬長的極近透明的白色雲肩,一舉一動皆引得雲肩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我快步來到芙蓉台、後面跟着的惠忝急忙道:“娘娘、慢點、慢點”好容易到了芙蓉台、不禁嘆了嘆氣、小桂子難道說的時辰可不對、?罷了、等等吧、我轉身、對着正在喘氣的惠忝一笑、道:“惠兒、吾跳采凌舞給惠忝看、可好?”惠忝聽聞、笑道、“娘娘的舞姿奴婢還不曾見過呢、奴婢可真幸運、”
我笑笑、沒有作答、便獨自走上芙蓉台、這芙蓉台、、是軒轅帝專為了雪后而搭建的、為的就是在雪後生辰時的一個驚喜、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走上那芙蓉台、伸展開來、輕輕吟道、
“宮女聞聲垂淚,泣聲織成一片凄涼。 含悲痛而唏噓,已起身卻再彷徨。 舉衣袖遮住滿臉的淚珠,萬分懊悔昔日的張狂。 沒有面目再見人,驀然驚醒一切虛幻,魂惶惶若所亡。 雞已啼而仍是午夜,掙紮起獨對月光。 看那星辰密密橫亘穹蒼,畢卯星已移在東方。 庭院中月光如水,像深秋降下寒霜。 夜深深如年,鬱郁心懷,多少感傷。 再不能入睡等待黎明,乍明復暗,是如此之長。 唯有自悲感傷,年年歲歲,永不相忘。”
有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彷彿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舞畢、我依舊還是那個終結的姿勢、盈盈開口、道:“惠兒、可好看?”惠忝忙答道、:“娘娘真美、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不是形容娘娘的?”我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身後、一個聲音悠悠的響起、“好看、敢問可知姑娘芳名?”待他走近、我才看清、一身玄關色長袍、眉目俊俏分明、一雙目、炯炯有神、可真謂讓天下女子沉醉、、、
我正欲作答、一旁惠忝厲聲斥責道:“大膽、奴家主子芳名、可是外人可知?”、我對着惠忝帶着一絲怒氣的吟道“惠兒、不得無禮、”、頓了頓、對簾外的那個男子道:“莫見怪、奴家叫雪霖孀、小女斗膽問君大名?”一個威嚴的聲音在簾外響起、“沈羲遙”我一驚、忙屈膝、道:“小女給皇上請安、”一個身影在我眼前閃過、他抓着我的胳膊扶我起來、一邊道:“雪霖孀?!可是丞相次女?”我低着頭、淡淡道“回皇上的話、小女正是丞相次女、”乎、他答“若朕沒記錯的話、前幾日、汝已近是柳妃了吧”垂暮、言、“正是、 ”隱約、有人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便對我說道、:“今個不早了、 朕還有要事、汝等先回去吧、、、”說罷、他便離了去、我和惠忝同時屈膝、道:“臣妾恭送皇上、”
起身、、道:“惠兒、本宮累了、今個的晚膳就不用了、”沒等惠忝回答、我變獨自一人靜靜的走在回昭陽宮的宮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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