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作家曾經這樣說過:“人生就像海水中的浪花,時而湍急,時而平靜。然而,人的心態,也就像浪花一樣不堪平靜的姿態,我總是想用一些稀粒的語言文字來寫盡自己那不安的不平靜的心,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回到這裡,總有一種欲說還休的跡象,以前的滔滔不絕的話語,已不復存在,已被現如今的成默寡言所代替,我苦惱啊憤恨!我也是在斷斷續續的感慨中成長起來的,以至於,所有虛偽的表象,已被我一眼看穿,我甚至開始懷疑我的洞察力。
這些天,雨也一直隨着我的心情下個不停,想起阿杜的一首歌《天空下起雨的時候,我就會想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誰?是他?是她?還是他們,終究還是在想她,無論我如何奔波於日日晨昏之中,無論我沉迷於永無休止的思想煩惱中,我仍然會記起她,是她改變了世俗的我,是她阻止了我漫無目的的遐想,是她讓我明白了什麼才算是人間的真愛,也是她讓我感覺得到快樂的存在,更是她讓我從彷徨的十字路口找回了自己。
此刻,我又開始重複我的夢,我的不老之夢。
很累,內心很痛苦,像個不安分的人,為什麼要把我自己武裝成一副憤憤不平頹廢另類叛逆的樣子?望着鏡中疲憊的我,臉上每條線條都在印證着平庸。
有人在決定人生前進的偉大目標,而我仍在昏昏沉沉,在夢與現實之間徘徊、感嘆、躊躇,我真的很莫名其妙,做着奇怪的文字和灰色的決定。鬱悶的時候,拚命的抽一支香煙,眼睛酸痛,手指麻木,我沒有辦法擺脫地心引力,唯有回歸現實,也許,現實是無法改變的,但是,未來在我的手中。
想到張愛玲的話:“我們的自私與空虛,我們恬不知恥的愚蠢,誰都像我們一樣,然而,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我在凌晨寫字,黑夜獨語。每一個寫字的人都是一個寂寞的靈魂。也許這是我自己骨子裡面的一些東西,塵封已久。
我開始記錄下這些見證,我也想有一個見證,以便不再讓我們這些并行不悖的忘記。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這個冷漠憂鬱、行走在邊緣的孩子,只剩下學業來麻痹自己,現在,我覺得我自己異常的可憐,可憐的讓我自己都無法理解,我都開始覺得我真的是一個難以琢磨的人,或許,我是需要做到一種叫做心如止水的境界,我也只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可能我一直在尋覓這個目標吧!但,始終都是遙遙無期的。我曾經說過: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整的,他的世界應該充滿精彩的氛圍。
我太多愁善感了,或許,這是我們這個年齡特有的東西,也是因此煩惱,亂七八糟的東西接踵而來,什麼友情、愛情、親情都被我看的一文不值。
我想解脫這個枷鎖,但,始終仍是負債纍纍,似乎是我上輩子欠下的,這輩子來償還的,然而,這只是我為自己開脫的一個理由罷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猛然頭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神經質了!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甚至,自己的能力。但是,始終都是自己如同祥林嫂一樣的神經質所導致的結果。
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牽挂,我也告訴自己,我需要安靜的環境中,把過去想一遍,把未來想一遍。實則,是我在自欺欺人、無事生非而已。心裡很矛盾,腦子很模糊。
真的好想離開,可我仍舊是依依不捨的,不願再有回望的眼神、眷戀的表情。
有的時候想想,一個人活着真的好累,要面對形形色色的人、許許多多的事、反反覆復的話、重重疊疊的夢。
我為什麼不可以拋開這一切!無所顧忌的看天下可看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我總是不能像他們一樣擁有善意的偽裝,我甚至開始害怕和他們接觸,只不過,為了傳遞一些生活所必需的信息而已。
可我為什麼會這樣??我的性格註定我擁有如此沉悶的憂鬱直感。這些天,它像毒藥一樣又開始發作,我真的受不了了。
在夢與現實的邊緣,扯蛋!什麼時候會是一個頭兒?
我期待答案,卻在等待判刑,結果是無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