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我如願入宮了。在杜宇的宮殿里,我沒有看到鱉靈的身影。
杜宇慌忙走進來,面色慚愧,對我說,鱉靈臨時有事,不能進宮和我相聚了。
我突然很想哭,有種被戲弄的感覺。望着杜宇,不知道這是不是陰謀。
後來,我果然還是被算計了。
杜宇擺了酒席,請我吃飯。我坐下了,可是心事重重,並沒有動筷。他也不催促,自顧自斟酒喝。
後來在他漸醉的,迷離的眼神中,我深陷了,明知是錯誤的,卻還是心甘情願地沉淪。
他握住我的手,手掌印在我的心上,我感受到他的體溫,讓我熱血沸騰。多年已不見鱉靈,他的音容笑貌在我心裡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回想起來,我十五歲嫁給他,第一年他便離開,不曾歸家。這幾年,或多或少的,杜宇在意我關懷我,我心裡沒有他也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曾說過愛我之類的言語,但我們始終發乎情止乎禮,不曾有越矩的言行。可是今天,面對着撲鼻而來的酒香,我心中居然湧起一股經久未息的憤怒,我不想再忍耐了。
杜宇拉着我的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雙目盯着我望,毫不厭煩。
突然內侍走進來,陛下……
他的神情僵住,目光落在我和杜宇牽着的手上,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