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家了,冰天雪地的,出行都是問題。
路上的冰三天都沒化掉,像石頭希望硬,我想着下次拿把鎚子來砸砸看,能不能砸出個大窟窿。
一出門,鼻子凍的通紅,骨頭像被凍化似的,不由想到東北的同胞們是怎麼過的。
想着還是不要讓我爸媽來接我,路上這樣滑,我不放心。還是坐車回去吧,如果不通車,就走着回去。
廁所人來人往,像趕集一樣。
不是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講話,卻是第一次這麼緊張,面部肌肉都在打顫,訴說自己的理想。其實我覺得理想這東西是應該放在心底的,說出來就顯得太假。
說理想,有同學卻跑題。她們說著自己的日常瑣事,說著自己引以為傲的東西,卻沒有具體說理想。私下裡她們說沒有理想,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不信。
人活着怎麼可能沒有想望呢?雪小禪說,越是有能力,有才華之人,越是沉靜,收斂,從容,不自以為是,不顯山不露水,不與人爭鋒。因為別人的評價已無足輕重,雖能洞察別人的偽裝與本性,卻視而不見,卻只日夜兼程,追尋內外兼修的幸福與充實。 想把自己看到的每一個故事寫出來,或悲或喜,帶着自己的笑容,流着自己的眼淚。
我想着雪小禪真是個傳奇的女子,她的生活才是大智大慧,羨慕她這樣美好的生活,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