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蒙受的這些塵埃 它離心的線索在黑暗裡閃耀 流年的歌,堅持着我莫名的沉降我已經,我已經深深的醒來 從季節的輪換線上拉出風樣的標籤 喧嘩,再喧嘩一些吧,燈光明暗 自我腳底起伏的片段 沿所有的憂鬱俯視着切身的悲傷晦暗裡的輕輕低喚,匍匐的爬行 別無它物,整個世界流轉着命運的安排 病句的尾音被告知 或者在掙扎的旋渦里似夢非幻宛若浮露的舞蹈 成血影灑下前的最後吟唱 溫柔的刀,安慰着搖搖欲墜的身體 無須讓人惦記讓人清醒 就這樣順着我的蔑視止步伏世的埃,絕頂的埃 它把情景拉長,促使規律符合世界的安排 而那些所謂繽紛的走向 早已同我的音樂一起冬眠 明天是否依舊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