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咱在你對面你卻不知道我愛你。”這是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嗎?坐在電腦桌前剛哭完一捲紙的我,帶着臉上的淚痕,思索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在某某群發了信息:“惹人世間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呢?”剛剛敲下回車鍵,一個個充滿這個時代氣息的“距離”就接踵而來。
第一位回答我問題的是一位高中生:“我認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等待。”“why”我問。“寒窗苦讀十年,只為這個決定今後命運的高考,所以等待的兩個月是備受煎熬的,是漫長的,所以等待是最遙遠的距離。
高考過後,便進入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等待結果,等待雖漫長但也是幸福的另一高度。確實,等來了紫荊花開,便是幸福;等的花兒都謝了,殘花一地則是悲哀。
第二位是一位公司職員:“在我看來,漲工資,多放假啊,是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哦,不!是遙遙無望的。”
我想這個就不必問為什麼了。記得有一個故事:“一個女職員問一個男職員說:‘哎,你工資長成多少了?’男職工說;‘八千多!’女;‘你才八千多啊!我都九千多了!明天我們那的超市打折,白菜菜八十多塊,一起去買啊?’‘這麼便宜?!走買去。”這個故事是對社會現狀的諷刺和不滿。
第三位是一位母親:“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和女兒之間的距離,雖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卻是相隔了一堵厚厚的牆”我的心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和母親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談談心了周末寫完作業以後,看那些肥皂劇,卻都不知道陪媽聽聽廣播。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了,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我關了電腦,坐在母親身旁,被他看那些賺人眼淚的電視劇,那一刻我感覺不到任何距離,一切隔閡都隨着我挽起母親手臂那一瞬間瓦解了。
山東省濟南市龍山辦事處黨家中學初一: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