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落水狗”和“巴兒狗”被魯迅先生痛打以後,我就一直有些言語要對他發泄:因為在“狗”身上除了“失敗”,似乎還有一些“成功”之處。
“狗”的出身其實是很貧苦的,三天兩頭的提防着人類對它們的摧殘:一來是擔心自己那一身華麗的外表,其次是憂慮自己那純正芳香的食用價值。可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它們就翻過身來,反而騎在了人的脖子上了。
自從人們為它們起了個“寵物”的洋名以後,它們就好像魚兒得水一般,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出身,也更加不記得出於勉勵而為它們取名的人了。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在“狗”的身上,因為它們本身不就是“狗記性”嗎?再者說來,我們也沒有必要去與它們爭個魚死網破,因為“瞎了狗眼”的“狗”起碼也應該算是半個“殘疾狗”需要同情的吧。可是,它們卻很不珍惜這樣的同情,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DD曾經是“狗急了才跳牆”,而現在卻變成了“動不動就聽說哪的狗又在涉險跳牆了”,也難怪它們都是“狗娘養的”。
如今,“狗”的看門本領似乎也只是為了敷衍了事罷了,畢竟“佔著狗地、不辦狗事”的“狗”確實也有些說不過去。可時間的推移又讓它們都聰明起來,一個個“揮一揮狗袖,不帶走一絲狗毛”的態度,未免還真有些“狗眼看人低”了。
其實,有些時候“狗爺”們倒也是蠻“辛苦”的。總有上頓接下頓的“狗食”在等着它們,什麼“燭光狗餐”、“特級狗會”之類的東西真是“食滿為患”了。不過,它們也不忘記偶爾“優待”一些“狗友”,畢竟現在是關係多好辦“狗事”的時代了。嗨,真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才能把剩下的“狗日子”過完,不過,從貧苦到安逸,它們倒也費了不少的心計,也就姑且算是它們的“成功”之處吧。
但的確它們的“成功”之處終不能見光,因此我在此為它們做的辯護也似乎有些渺小了。或許還是魯迅先生更比較了解“狗性”吧,要不怎能將“狗”都排在可打之列呢?看來還是我對狗不夠了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