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春花秋月何時了
流逝的日子像一片片凋零的枯葉與花瓣,漸去漸遠的是青春的純情與浪漫。不記得曾有多少雨飄在胸前,風響在耳畔,只知道滄桑早已漫進了我的心,爬上了我的臉。當一個人與追求同行,便坎坷是伴,磨難也是伴。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命有否泰變化,年有四季更替,熬過長夜,你便能見到黎明,飽受痛苦,你便能擁有快樂,耐過寒冬,你便無須蟄伏,落盡寒梅,你便能企盼新春。
—長相憶
如此的快,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那段懵懂卻又溫馨的日子,已成為一個回憶,遙記得,當年自己的羞澀,不知天高地厚,卻又春心萌動,帶着一股好奇與緊張去探索,無憂無慮,有的只是年少時的歡樂。
另一段,漸漸的大了,到了所謂的青春,張揚的美麗,無限的魅力,不容許任何人的忽視,你的目光緊緊地追隨着那道身影,高挑而纖細,是朝氣蓬勃的氣息;第一次長青春痘,一種害怕與新奇,更多的是不在乎,是無所謂!一個個葯灌出來的日子,一個渾身帶着葯香的軀體,一個不畏不懼的心態,那時年少輕狂的囂張!
潮水般,湧來;高山般,壓重;一縷清風,離去,已是幾年,又有何事?何必懷戀?只是回憶罷了!那電影般的回放只是今後的鋪墊與不適,適了,適了,有的只是拋棄,繁華落盡,煙華人世,世態百千,遙記,與君相約,再年,已不見君影,惟余惆悵滿天飛。
東水流,春水流,再難忘,終已散,緩緩而去,落英繽紛,依舊守候那個諾言,只為與君相見,但一切,已煙消雲散,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水散盡
初一:崔淑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