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事起,我就知道,我與母親之間有一種割捨不斷的關係。我不懂這是什麼,但我知道,這種關係就依附在母親的呼喚中。
小的時候,我很貪玩,常常玩的忘了回家,到了吃飯的時候,總是母親在家門口呼喚我:“豪豪,吃飯了!”我可不願意,寧可不吃飯也要再玩一會,不過母親也有她的殺手鐧:“你再不回來我可要數數了,三!二!”我一般都會在她數到二的時候以流星般的速度跑回家,通常不讓母親數到一,因為數到一不是個好預兆,她說數到一就要來打我了,雖然我有時候沒來得及在數到一錢到家,但是也沒見母親凶神惡煞的拿着雞毛撣子打我。
不知不覺,我已經長大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始終沒讓母親省心,仍舊廢寢忘食地玩,母親毫無怨言,也許是她已經習慣了吧,但也可能還把我當小孩子看。
親情是一把火,一絲一毫,都充滿了暖意;
親情是是一杯茶,一分一毫,都蘊含著溫情。
我沐浴在母親的呼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