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觀的人都喜歡進行自我暗示:世上沒有我,地球照樣轉。一句這樣的話就可以在一個人的心裡根深蒂固,蔓延開來,長得枝繁葉茂,甚至開出“不倫不類”的花朵,長出“奇形怪狀”的果實。所以說一句話,乃至於一句廢話我們都不能小覷。就像上面那句話純粹就是一句廢話。第一次聽這句話是從爸爸那兒聽來的,當時,我記得我還作了一番“深入”的思考,但即便年齡很小,也不是對“地球”這兩個字眼深深思考。至於思考什麼,現在我也記不清了,可能就不停地回味這句極具哲學性的話,真到背得滾瓜爛熟,對今天拿出來分析分析埋下了一個多麼切合的伏筆。
我應該說我多少應該算一個比較樂觀的人了。但我卻不能夠自狂起來。打個好理解的比方。假如我做一道極具挑戰性的數學題,做得我焦頭爛額,但仍未有果,可我執意相信我能拼到最後,一定能撥開烏雲見太陽。這可以看出我是樂觀者吧,但與此同時,我還是個頑固不化的人,可為什麼就算我一再堅持相信自己一定是個天才,一定能攻破這道題,但為什麼我就是感覺不到我是個自狂的人呢。其實死做一道難題就像一個弱化市的據理力爭,這個“力”字很形象的就很好地說明了,而且就算你據理力爭了,結果還不一定會勝利,還有就是,在“力爭”的同時,不可能會滿懷信心堅信自己百分之百會贏,所以說我即便樂觀,但狂不起來。
“世上沒有我,地球照樣轉”,這是肯定的,我們無需爭辯,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苦惱,去無奈的嘆息,因為這些都是自尋煩惱的事。我們該換個角度,換個方式想這個問題。我們既然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貢獻作的不多,官職權利又沒有,那麼我們何必要貪婪地指望地球會因為我們而改變呢。地球包羅萬象,我們又是如此的渺小,那我們本身去跟地球比既不合情,有不合理,而且現在我堅信這句話簡直是荒謬!我並不是“自卑”,但我們選擇的參照物要符合實際,萬萬不可好高騖遠。畢竟讓地球停止轉動就算地球人都死光了也不可能,這樣首先我們就從悲觀過渡到了樂觀。然後我們想如果“我”死了,自己的父母肯定要悲痛欲絕,萬念俱灰,整日就以淚洗臉,這個消息,傳到“我”七大嬸八大姨的耳里,千里迢迢從地球的東南西北半球匆匆回來追悼他們親親的侄女,因為他們以及我家人際關係之廣,每一個角落都有不同版本的小道消息滿天飛直至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家喻戶曉,甚至驚動一百個多國家的首腦、總統親臨婢宅參加筆者追悼會,據說他們上任至今,還沒有自我經歷過如此轟動世界的事情,自愧弗如,只有暗地咒罵筆者幾百遍,但仍面帶痛惜出來安慰雙親,說:“中國又少了一名棟樑之材,不只是貴府貴國的不幸,亦是我世界的不幸。”雖然他們滿話顯露貪婪之心,什麼“我世界”說的從容不迫,但比起英年早逝少過半百的“我”來說,“我”以帶動世界渲染氣氛,而他們終究還在只憑隻言片語而達到自娛自樂的程度,最多過足嘴癮。畢竟分量不足,狂的不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