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時節,那風寒的很,黎明,一雙無名的鳥叫劃破天空,是那樣清脆,分明是對夏的呼喚,推開封塵的窗,淡淡的梔子肆意塗上枝頭幾株,春天引領我,那素白的面龐,凄慘了美麗。
時光河流中的回歸
記得午後的陽光如流水一樣,傾瀉在泛着塵土味道的教室。粉筆灰在飄浮氤氳的空氣中。
我們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望外面寧靜的操場。還有一棵很老的樹,在夏天那炎炎的溫度,粉白粉白的花朵,開的快要燒起來了。你請請靠在我的背上,辮子散了,長長的黑髮在風中飄動,像花瓣一樣,溫柔的拂過我的臉頰,我回首望去,你微藍的眼神里,枉然一凝眉的憂愁,梔子花在那個午後開的正艷啊!
梔子花的夢魘
一直喜歡梔子,淡雅恬靜的面龐,濃密烏黑的長發,碧緣幽雅的羅裙,淡淡醉人的清香,我分不清是她還是它,也許就像一株植物,既有入世的執着,又有出世的清逸,在清冷的霧氣尚未消散,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梔子的夢,不需要語言,是靈魂深出驚艷的花園,所以有時我覺得梔子的夢,也是屬於我的現實,有清醒的感受,有釋放的情感,也有始終沒有盡頭的對遠方和未知的探索。
生如夏花
我們在來往的人群中佇立,一些隱約的記憶在風中破碎。夏風很涼,空氣中濕潤了梔子的氣息。還有薔薇花架下那個落滿梔子花瓣的女孩。我恍然伸出手去,卻看到手上的溫水。
我跑到操場上,寂靜空闊的大操場,暮色天空中有鳥群飛過。我想光腳穿着球鞋,再次奮力奔跑。激烈的風聲和心跳讓我感覺窒息。淡淡的梔子充斥着暈眩般的痛苦和快樂。感覺自己在那個夏天成長,感覺自己像鳥一樣在疾風中飛過。
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