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孩,至少在別人眼中不是。我有令人羨慕的大大咧咧的性格,我可以在各種流言滿天飛的情況下笑得很燦爛,我努力保持這份沒心沒肺。真得很努力,我怕我會失去面對事情的坦然,只是我早已失去。我固執的喜歡看陽光在窗縫你跳舞,看她們揮灑着屬於她們的熱情,直到一不小心,我莫名流淚,我才離去“陽光太刺眼,讓我流下了大滴大滴的淚。”我在日記本寫下了潦草的幾行字,然後,看見一滴淚,打濕了我的字,藍色迅速蔓延,爬滿了書頁。我偏愛藍色,水藍,有點像兌過水的藍顏料。我滿了許多藍色的東西,雖然自己也會被這冷冷的顏色嚇住。但我仍然固執得像那個故事裡的水魚,“用水藍色的筆在水藍色的紙上寫下水藍色的寂寞。”
這個春天還沒有脫下冬的凜冽,我仍記得那個女孩。那個在能划痛臉龐的狂風中認識的女孩。她那張牙舞爪的長發,在嚴冬的風景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