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來的人漸漸減少,到了一點時就沒有再來客人,而在坐的二十多個客人也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每個人在剛進來時點的咖啡也沒動一口。更為奇怪的是凡格斯使盡了一切辦法也沒能讓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人開口或作出任何舉動,只好和那兩個少年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腔。這讓凡格斯有些不知所措,於是便在櫃檯後面擦起了酒杯,但是擦着擦着,凡格斯的腦子裡突然升起一個想法——這些人不會是來找茬的吧?凡格斯正這樣想着,第一個來到這裡的騎士突然開口說:“怎麼樣?”這句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讓凡格斯一楞,女劍士接著說:“大概吧,應該快了。”凡格斯更是什麼弄不明白了,正在這時,客人們突然不安起來,每個人都伏身與旁邊的人小聲說起話來,凡格斯人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大聲地問道:“你們怎麼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然而客人們仍然沒有理會他,而是更加騷動不安,這時,那個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和五個女子中的一個低語了幾句,那名女子立即走向了凡格斯,凡格斯有些緊張的地看着那名女子,“對不起,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接着用手在凡格斯臉上一揮,可憐的凡格斯立即昏倒在櫃檯上。兩個少年雖然有些奇怪,但沒有出聲。
當凡格斯昏倒后,酒館里的人全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排成四列,像是迎接什麼的到來。突然,酒館的門開了,四個魔法師打扮的人站在門外,在隊列里的一個人連忙踏出一步將四人迎進來,引向一張空桌,當四人坐下來后,其他人也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對着那四個人。
四名魔法師環顧了一周,一名魔法師笑了笑:“大家輕鬆些,這種時候沒有必要隱瞞自己了吧。”人們左右看了看,各自低頭默默念叨着,只見一束柔和的光從披着斗篷的男子身上散發出來,既而擴散到每個人身上,當光芒褪去的時候,酒館內的人們可大不一樣了,每個人都穿着一身紫色的盔甲,唯一不變的是他們的腰間仍然掛着那塊金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