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學會了隱藏自己的稜角,一個個不眠的日日夜夜,波瀾不驚的柔和夜空給了我夜
行的衝動。繁華大街的霓虹燈光,零星的商店裡傳出的流行歌成了這個寂靜夜晚的孤單角色。我潛沒在樹的影子
里,像午夜的孤魂遊盪着,沒有方向,可是我書包里卻依然平躺着需要我完成的試題,和急促我回家的時間。
轉了又轉,泛紅的地平線是夜的歸宿,形形色色,川流不絕。白灰色的浮雲沉默着往來,潺潺的流水寂寞的過
往,沒有人境的碼頭立成呼喚的巷牌,虛弱的我苟且的存活,只因為一個快樂的理由,我的朋友們讓我勇敢的接一
一切,不知名的訊息和我們一起期待的邊緣,在一切俯首的流年裡,我開始注目,開始低頭。轉了又轉,還是一場沒
有聲響的感情鬥爭。轉了又轉,是彼岸的渡口。
幽雅的鋼琴聲,纏綿似朝陽,恬靜似流水,冥冥夜夜是胸腔爆炸里最安靜的和弦,是泡吧后心靈沉醉的撫摸,
是我懼怕失去驕陽明月的震撼力,是你,給我最完美的結束。
我記得我被拋棄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夢境,夢裡最長的記憶是一條寬敞的柏油馬路,她遙指的方向是洶湧的黑色,無盡無頭的絕望蔓延起深藍,青色的海潮。她預示的沒有錯,是我好奇成了錯。
我撿了一個夢,走了十幾年的黑白顛倒的年輪,年輪里暗暗游飄的花瓣,是天使降臨遺留的痕迹,是我走過深
深淺淺的幸福記號。
轉過,轉回,所有無法抹去的的事情,在寂寞轉彎的路口,我丟了我一直不想丟失的東西。
轉口,我看見了雁翎紛飛的孤單。
在我寫完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拿給同桌看,她看后問我:你在寫什麼啊,我怎麼看不懂。我想我還是沒寫成功。一一次,我的一個朋友看到,他對我說,你可以和我說說,也許我可以明白。但是,我沒有說,我想他明白也罷的,不明明白也罷。我只是在寫一個一直久久藏在我心裡的感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