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
有這樣一首歌,讓你魂牽夢繞的一首歌。一縷青春氣息撲面而來,如春水初漲,泠泠作響,吵醒你慵懶的耳朵。繞指慢捻弦,音止意纏綿,囈語碎碎念,撫一曲醉心旋律,卻是徒亂心弦。
有這樣一朵花,讓你黯然情傷的一朵花。寄予太多想念,想起某個溫柔的片段或是失落的碎片。聽見這朵花深深淺淺的呼吸,抑或是等待了千年的吶喊,觸目衍依戀,心語未白,卻已塵埃落定。
有這樣一首詩,讓你莞爾唏噓的一首詩。一筆執着,點亮了思念,灼傷了青春。小字盈箋,文跡繾綣,濃墨釅釅。太多眷戀,欲說還休,幾點清盞,旋律都耳熟能詳,卻管別人蕩氣迴腸。
我和你,一首歌的情愫
這首歌喚起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充斥着一種陽光的靜謐和溫暖。乾淨的聲線,細膩的情感,清新的旋律,拖沓的陳詞,平淡的記憶,曲調開篇的浪漫一掠而過,氤氳朦朧,若即若離。主歌在低音區域流轉,緩緩開始了敘事。
我坐在你單車後背,微風輕快地拂過臉頰,你美麗的碎花裙子在風中舞動,只是帶着耳機聽不見我說話,只是偶爾轉過頭看着我孩子氣的表情,旁邊是呼嘯而過踩着滑板的少年。那時候陽光總是很調皮,躍動着捉不到。
“為什麼東西總是很亂呢?”看着一片狼藉、風雨滿城的房間我就來氣。杏子看着我手忙腳亂的樣子惹不住捂住嘴笑起來。“我說,你這個老冤家,能不能來幫幫忙,別顧着偷笑啊!”我故作生氣的樣子。沒想到她也一本正經起來:“你知道世界偷什麼不犯法么?”我抿起嘴,想了一會,問:“什麼?我沒想出來。”杏子裝模作樣跟偵探似的:“據我分析,你剛剛說過啊——是“偷笑”啊。”我把抱枕砸過去:“老冤家!還笑!”
沒想到這一砸過去,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抱枕以完美的姿勢飛過去,就是着陸點不怎麼樣——碰倒了老媽長頸的鋼化杯,杯里的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倒在杏子衣服上。衣服上的hello kitty都變得濕嗒嗒的,眼睛眨巴眨巴就要哭了,那可是杏子最喜歡的衣服。完了完了,我又成了一個萬惡不赦的罪人了,這下牢底都要坐穿了!我趕緊上前去,連說“對不起,對不起。”杏子嘴一沉,眼角一揚,我還以為杏子要使出她的殺手鐧——掉眼淚。可是我又沒想到,這個老冤家,給我來了個峰迴路轉:“呀,遇水則發,看起來我們就要發了,你就等着收錢吧!”杏子裝腔作勢。我長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個老冤家!趕緊擦乾淨用吹風機吹吹,吹完來幫我收拾!快點!”杏子嘟起嘴擺起了臭架子:“哼,我現在可是傷員,過來扶我!起駕!”
我再次對“亂七八糟”這個詞感到陌生和無奈,“天哪!怎麼這麼亂!”杏子若有所思,把桌上本來亂七八糟的東西重新擺弄了一下,問:“看上去亂嗎?”我感到她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杏子是不是又有些什麼名人名言了……“還很亂啊。”她藉著又把東西整頓了一遍,“還亂嗎?”跟之前如出一轍,杏子這葫蘆里賣着啥葯呢?於是我又回答:“一樣很亂。”“你知道為什麼東西總是那麼亂嗎?”杏子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哲理化。我回答說,“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們對亂的定義有千萬種,而對整齊的概念只有一種。”我以一種崇拜而又可憐的眼神看着她:“你說的很哲理啊!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在我老媽回來之前,把這裡整理好!”杏子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像你這種庸俗之人是不會懂的,天機不可泄露啊!”“老冤家!我看你是不想幹活吧!給我回來!”……
雨聲嘀嗒的長夜太容易勾起思念。只是,這種閑情已經被遺失了好些年。時光流淌,過盡千帆,我們的心靈已經疲憊麻木,連思念一個人,都變成了一件這麼奢侈的事。歌曲清澈的音色一如既往,不然纖塵,溫柔如夜風,滌盪心扉。它被日漸沉重的回憶擠壓,變得無處藏身,只能像煙火一樣倏忽而過,悄然隕落。
我和你,一朵花的夢想
這朵花還是那麼美,美得讓人無法呼吸。它綻放在無數的寒冷與寂寞,聆聽無數憑空生出的綠肥紅瘦的感傷,徘徊在梨花映水的唯美意境。是哪家頑皮的小孩,白生的腳丫撥起一圈漣漪?是哪位多愁善感的姑娘,在萬籟俱寂的深夜流下一行清淚,在點點的燭光下,折射出一片琉璃一樣酣然的純凈,然後摘下一朵子午蘭?
當你背着書包出現在教室門口時,鈴聲剛好響了第十六秒,你踏着鈴聲走進教室,而你的眼眶紅紅的,腫的像個核桃,看着都叫人心疼。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懂安慰人。下早讀之後,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朵雜草中的小野花,卻把你逗不起來。
“杏子,怎麼了?跟我說說好嗎?”杏子脾氣犟得很,什麼都不肯說。“你不肯說,那我走了?我真的走了?”我作出一副不再理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吃這一套。留下我之後,杏子一本正經地我:“你覺得你像什麼花呢?”我看着手裡的野花,說:“噥,野花。”杏子終於忍不住笑了,“這麼丑的花你也拿來逗我。”我轉着這朵花,野花旋轉着,像在舞蹈演員轉着小花傘,我說:“不是啊,雖然很小,但味道很清新,香味不濃,顏色也挺漂亮。”杏子看看了這朵野花,帶着些無辜和不相信的眼神,嗅了嗅:“是嗎?那,如果我也是朵野花的話,會不會也有鹹魚翻身的那一天呢?”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裝滿着渴望,使我不得不認真而嚴肅地來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是朵野花,就永遠不要想着有鹹魚翻身這回事,它永遠都不會翻身,開自己的好了,讓別人連朵野花都不如吧!”杏子上次沒考好,估計是被家庭批鬥了。但是她下決心要跟我一樣做一朵野花的時候,就開足了馬力要勤奮學習了,她可是一支具有光明前途的潛力股。“你能不能幫我,我學習很差的,也很笨。”杏子說這話的時候,委屈的像個孩子。“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們杏子一點都不笨,只是上次考試不太理想而已,再說了只是一次嘛,不過以後杏子你惹我生氣的話,我打死都不幫你!”我拉起杏子的手。杏子擦掉兩把辛酸淚,再一把奪過這朵小野花,笑道:“老冤家!”
我和你,一首詩的情殤
這首詩,一章一段,一句一情殤。一幕一景,一步一翩翩。每一詞語都簇擁着燦爛奪目的喧鬧和極度的孤寂,行雲流水的文字散發淡淡的墨香,絲絲情緒蕩漾在泛黃書頁,掩不住淡淡的淚痕。
Hey , 好久不見,我的老冤家。
我無數次夢見與你再次相見的情境,好想再叫你一句“老冤家”。可是當相逢來臨的時候,我還是沒有準備好,以至於那麼匆匆。
下雨的倒霉天氣,人們都靠着邊兒走。我們這兒不比大城市,有有着渾厚歷史的法國梧桐遮風擋雨,瘦弱的小樹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我一邊埋怨着該死的陰雨天氣,一邊靠着邊兒小心翼翼地怕踩着泥,濺了一身的污跡。
我看見你,一抹乾凈的淳風,又像一隻轉瞬即逝的蝶,我難以描述,只能用回憶和思念的目光撲捉你輕捷的身影。短短几秒,我們擦肩而過,我一直在想,是否是你。然後,任由你路過的風托起我無盡思念的內心,就像煙火,再絢爛,只不過是短短一瞬,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地冰冷的塵埃。
轉身,回頭,你的身影還在我的眼帘,快步追上,看着你,場面卻很尷尬。“嗨。”你也跟我說“嗨”,我問你最近怎麼樣了,你說很好,事情像正常的步驟那樣進行,客套而生疏。你習慣性地將頭髮別在耳後,然而它很快又絲絲縷縷紛紛落下,你的着衣習慣還是不拘一格,藍色的小夾克被胡亂塞在一腳,雪白的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愛畫畫的你濺上了顏料。很快就說“再見”,我不知道這樣的“再見”是怎樣的定義,我只知道,用我虔誠的心,擺上情誼,在碧綠的菩提下,祭奠我們的友誼,祭奠那曾經的年少,曾經的痴狂,曾經夢想。起碼,下次,再見面時,就不那麼匆匆。——
“曾是秋波痕,如今憔悴眼,幽夜幾度深深淺淺,醉酒伊人話腸斷。月殘星繁,描不盡昨日桃花相映緣。雨落芭蕉,又一曲窗內纖纖挑幽怨。紅塵幾多繁亂,離別淚不可堪。日日醉語相撫安,夜半囈話驚夢魘。含笑入眠,卻依舊泫目潸潸。”
偶爾你會不會想起,那些屬於我和你的青春韶光。
你是否記得,那個燈火璀璨的夜晚,我和你,在河道街旁放煙火,沒有顧忌口袋已空空如也,在美麗的煙火下牽手傳過擁擠的人群;
你是否記得,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春,我和你,一起去鄉下摘艾草,一起跟婆婆學做餃子,在陽光下爭奪鞦韆,就連小貓小狗也在嘲笑我們小孩子氣;
你是否記得,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我和你,在草莓園摘草莓,邊摘邊洗邊吃,園主大方地不算錢,這事樂了我們一個禮拜;
你是否記得,那個老是跟你生氣的老冤家,狹路相逢且臭味相投。如果思念都會變得遙遠,那麼你一定要記得是“你和我”,我也一樣會記得“你和我”。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盡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楊絳
那些亮晶晶的童年,看起來絢爛奪目而亮眼,誘惑着每一個愛吃糖的小孩,可是拾起來,卻會扎疼我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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