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午後品茗,點燃一支琪楠。。。。琪楠線香,三寸長,以輕煙微塵概括一段人生。
不作言語,亦無香跡。它的香,近乎一種韻,細品之下,方能最初。懂得了它的初衷,才明白,世人所讚的香,起因竟是一段傷。
家如一女子,漸漸學會藏起悲歡,不再說許多的話。對於無常,不再辯解和埋怨,不屈服亦不抗爭,也不再炫耀傷口。只是平添更多的沉默,以精緻的沉默層層包裹心傷。平靜微笑,將其埋藏;用陽光,釀成蜜,化為香。將長髮將過往將傷痛將歲月一併盤起,樸拙而充滿韻致。
上善若水,不爭而爭。突然懂得並欽佩那看似不善言語的沉寂。
香燒到頭,餘韻悠然不絕。光焰已然滅了。唯淺白的香灰依然儒雅地貯立。也許是如琪楠的女子,成全了世人的讚。也許竟是歲月,成全了這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