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時候寫這些東西並不合適,可我總覺得應該這樣做。因為有些話即便今天不寫,也早晚會寫。與其到時候再來個“群起而攻之”,倒不如趁現在讓不理解我的人一次“攻”個夠。
我下定決心寫這篇日誌的目的,並不是想藉助昨天的聲勢再“火”一把。我只是覺得有些事,由我起,也應當由我來結束。我知道下面將要寫的東西可能會影響到你(不針對任何人),或者刺激到你,在這裡我先說聲抱歉,但我還是要寫。
我這樣做並不是想為自己鳴不平,或者叫屈(我知道這樣說可能很欠揍),但總覺得這事應該有個了結。
所以,我覺得現在是時候這樣做了。
不管你們看到了什麽,或者有何憤怒的地方,你們都可以留言罵我,或者各種攻擊我,但我不會再做任何解說,包括回覆。
因為我要說的話,都在這篇日誌里了。
。。。。。。
昨晚,朋友看到我空間里的動態后,便發QQ給我,說你小子這下不得瑟了吧,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的,看被你整的,真不值啊!哈哈……
我當時並不是很在意這句話,可是今天在回來的公交上,我的腦海裡總是不斷的重現著這句話。我也不停地反問自己,這種事也能用值與不值來判斷嗎?
這又不是做買賣搞交易,怎麼還把“價值觀”給扣上了?
如果你真要讓我說出個到底值與不值,那麼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價值可以判斷的話,那麼值了。
起碼通過那篇日誌,讓大家相互彼此看得更清楚了,也讓很多曾經深藏的東西浮出了水面。就比如我,原來我是一個“自私”且“虛偽”的人,這點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怎麼就沒人發現我長得帥呢?)
我向來是討厭自私和虛偽的人的,沒想到自己本身就是這種人。(原來我就是個笑話,還以為自己是個傳奇呢!)
一想到自己是個“虛偽”的人,我表示很難過。(搞錯沒有,應該難過的是別人吧,怎麼換做我在這里叫冤喊屈呢?看來我真的是個“虛偽”的人。)
所以,謝謝那篇日誌讓我更加看清了自己。朋友,以後請叫我“自私男”和“虛偽男”。
還有,那篇日誌讓我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是個這麼“勇敢”的人。別人如果和某人有了過節,大多都只會放在心裡,或者偷偷地告訴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而我,居然公開來在日誌里“怒斥”當事人,以及潛伏在當事人身後的人。
如果這還不算勇敢,那什麽又叫勇敢?
而且,那篇日誌還告訴了我一個很深刻的道理:永遠不要一廂情願。不要把你心裡所以為的友情深度搬到現實中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我可能就是因為太過於相信內心的情感想法,所以才會產生幻覺,以至被這種幻覺蒙蔽了雙眼,和別人開起了只有跟好朋友才能開的玩笑。
我以前總是開玩笑不分人,可是後來由於“碰撞”的多了,也惡劣了,所以便不再敢跟普通朋友開玩笑。畢竟不是所有人開的玩笑都能博得別人一笑,或者不能夠讓所有人都笑。有時候你的一個沒有惡意的玩笑,很有可能會讓別人產生誤會,甚至有種想死的衝動,或者是讓你死的憤怒。
我深得教訓之果,從來不敢忘卻,所以漸漸地也不再敢和普通朋友隨便開玩笑。這也就是爲什麽很多和我關係一般的朋友說我老實,而好朋友卻說我“死壞”的原因。
如果這一次你會因此而要嘲笑我隨便“開玩笑”的話,那我只能難過地說一句,不,我只是看錯人了而已,或者是我太過於一廂情願了。
差不多就這些。
我在寫這篇日誌前,好友因為瞭解我,所以再三囑咐我千萬別再亂寫東西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大家都別再提了。給點時間,早晚都會翻過去。以後見了“面”,該咋樣還是咋樣。
可是我想說,這絕非我心裡所想。
我有兩個朋友(在這裡我只敢舉例,不敢提名,害怕再有人“卷進來”),給外人一種像是關係很好的朋友的感覺。可是如果你要是瞭解他們,便會知道,其實那都只是表面。他們在各自私下裡,總是掐個沒完。
我不知道你周圍有沒有這種人,或者你有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你對這種人是怎麼看的。但我就是很看不下去,也很難受,因為這兩人跟我關係都還不錯。
我在這裡突然提到他們,是因為我想借這個例子告訴所有我在乎的人,請活得簡單點。我也想藉助這個機會告訴這兩個朋友,別再這樣了,不累嗎?(我不知道這兩個朋友會不會看到,如果看到了,我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罵我,但我只想說,活得簡單點。作為朋友,我真心的不希望你們再這樣下去。要麼斷,要麼好下去。別像我一樣,有一天會被別人挖出“虛偽”的“本性”來。)
說到這,我想我的意思應該表達的很清楚了。我喜歡簡簡單單做人,別跟我玩“外熱內冷”。所以從昨晚開始,我就壓根沒想過要翻過這一頁,而是決定徹底撕掉。
因為有些東西,一旦出現了問題,任再漫長的時間也恢復不了。就算會好,但也終究會有刻痕。就像破裂的玻璃,即便粘合的跟以前一樣,但裂痕總是有的。
更何況,我不想“兩面”示人。我再“虛偽”,也裝不像。
最後,將我真正想說的話,歸結為三點,寫在下面:
一、我不知道劉德華現在哪兒,因為沒人告訴我。
二、不管在別人眼裡我披了多少件“外衣”,但只有“簡單”這一件是我最認可的。玩虛的,請走開。(對你,也對我)
三、【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唐婉《釵頭鳳》
寫在後面:
在寫之前,我就一直苦惱該給這篇日誌起個什麽名字。
如果按照我對這篇日誌的理解,那《致自己》再恰當不過了。可是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想。
就像昨天的那篇日誌一樣,我是真沒預料到大家對同一篇日誌的理解居然會相差十萬八千里。(初中那會老師曾教過我們一句名言: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對不起老師,您當年教導過的話,我昨天才理解它的“真諦”。)
同樣,如果讓我的朋友或“朋友”看到了這篇日誌,按照“一千個哈姆雷特”的理解法,也許他們會覺得這個題目應該叫《致我比竇娥還冤》《致我的裝逼年華》《致不作死就不會死》《致我給大家的一封道歉信》《致笑看小丑歲月》等等。
與其這樣被大家理解來理解去,倒不如我直接定個比較“包容萬象”的題目算了。
那就,致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