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了很好的覺,這對於我是值得一提的。現在凌晨二點多,我一如既往的清醒。很少會睡,睡也只是半夢半醒的淺眠,混亂的畫面,讀不懂的文字,和我。曾經有一陣子,我很崇高的想要為我國的安眠藥研究開發做點貢獻,或是對早期神經錯亂患者的臨床表現留下些可探究的材料。於是在每次安眠藥和我的大腦神經毆鬥失敗后,我就會立刻滿頭虛汗牙齒打顫地翻開畫本,抖着手畫下那些恐怖而魔幻的畫面。是的,魔幻,我喜歡這個詞。那日在夢裡苦苦找尋一個地方,離頭頂很近的黑雲、灰突突的行走在森林裡的不會飛的天鵝、甚至還有在我清醒時這輩子都不會主動想起的人。然後,我看到了很大的操場,裡面有運動着的孩子。操場被高高的鐵網圍起,綠色的,這是我第一次“清醒”地在夢中看到顏色。原來夢並不都是黑白的。我確信。
做夢愛哭的毛病從小一直跟到現在,沒有停止過。大多是很悲傷的事,情節離奇,卻痛徹心扉。會哭出聲,哭到醒,枕頭和眼邊的頭髮也都會被淚浸的濕濕的。
一直以來我都相信自己是在夢裡找什麼東西,也許只是很久前的一個答案,也許是一條路,也許只是一隻可以放心去拉的手。凌晨三點,我木然的對着一道無解的題叨念着也許,還真是夠無聊。
那麼夢想,就該是夢裡所想吧?!只是頭腦里從沒有在夢裡思考過什麼的印跡。那麼定義就很簡單了:夢想就是現實中很難達成,卻極想去達成的事兒。呵呵,很OK吧?只是“定義”這詞兒的出現往往會讓我有一種想要把稿紙使勁的揉成團並奮力擲出去的衝動。難不成,我要在凌晨三點多把老媽的電腦揉成團扔出去?唉,我不是鋼鐵俠,沒那份氣力,只是失眠,也不至於變態到精神失常。我可不想這個時候,赤身****的被捆綁到某些精神治療機構去。很多文字爬蟲都是光着身子寫東西的,相信我的話。當然,我連個蟲都算不上。
凌晨,失眠,夢話。想起早已被我放棄的夢想...
我想說的就是,我終於在夢裡看到了顏色,第一次,綠色。
不睡覺,沒夢做。睡吧。
城市流浪貓日記(第514個日子) 標籤:笑貓日記之塔頂上的貓 平安城市 第56號教室的奇迹 小屁孩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