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問自己,到底,你的出路在哪裡?你的未來的腳下總會有太多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東西,好像許多迷失了方向的沙鷗,在許多的日子裡,像流沙一樣的退去。銷聲匿跡在某一刻,不被人想起,然後漸漸的淡忘。
春天,有的時候,代表了許多盎然的含義。在冬天經歷的角落裡,確實需要一抹很溫暖的陽光來照射。凜冽,需要點點的慰藉就好。心,需要點點的寒暄就會開封。
三月末的氣息,像透了陳釀的味道,風吹過,一切就醉了。而且,醉的那麼徹底,那麼、救藥。酒醉的味道,像極了花香的味道,酒醉的風度,像極了搖曳的風度。到處泛起的綠的漣漪,刺眼的晃動着。
人到底怎麼了?片刻的安靜都找不到。何況安寧了。有時覺得人類是世界上很可憐的一種種類。可憐源於人的高貴,也源於人的獨特。是以高貴為自豪,還是以獨特為自豪。高貴的,於是有了放縱,放縱着,於是有了獨特。生命的戛然而止,誰又有了所謂的成功與失敗。在永恆裡面,任何人都是一粒沙子。出現片時就不見了,不過有的沙子成了珍珠,有的卻磨得人的腳丫發疼,
眼光放得太高了,總覺得一切都那麼渺小。眼光放得太低了,又覺得一切有那麼的不堪一擊。把一切看得過於理想了,卻被這個世界屢屢打敗,把一切看得過於現實了,卻發現找不到片刻的喘息。
奇怪,不是心變奇怪了,而是這個世界變得奇怪了。連鎖反應似的,你不得不以奇怪的心去看這個奇怪的世界。像遠古人穿越來到現代一樣,又或是現代人穿越去了古代一樣。倘若古人來到現代,心是否變得還會澄澈?
現代,以獨有的渾濁,渾濁着一切該渾濁的,渾濁着一切本不該渾濁的。
靜靜地望着窗外的春天,一陣風吹過,揚起幾根發芽的柳條。
我卻不知道要上哪了?